陇子弟,出任地方和军中,并大肆提高这些地方官的权限,方便他们剿灭盗匪。
曹中丞甚至当面问了段尚书,上次他保下的那个李四在何处,能不能做一任武安太守?
那个太守,出缺快大半年了,江都一直不管,也只好东都来做了。
这一拳打的段尚书等人当场懵逼,而后续随着消息莫名飞遍了都城,这些人也立即意识到,他们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做恶人,也不好再追究什么皇后了。
便是曹皇叔自己也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一直尝试恪守的臣节,随着这些人事任命与地方官的权限扩大化,也出现了一丝动摇。
但那又如何呢?
所行既公,何惧其他?
到了二月上旬,首先是做出了一点军队与地方官制度上的改变。
南衙公文里明确提出,在剿匪过程中,军队的行军总管或者一卫大将军,有权力约束行军地方上的太守、通守们,而太守、通守们有权力指挥境内单独的屯军中郎将。
与此同时,允许太守和通守们指挥部队越境剿匪,相互协助剿匪。
同时,大幅度提高郡卒的限额,并在都尉、中郎将以下设立校尉,领兵以千人为制。
允许被匪患隔绝的州郡,自行处置仓储。
并要求靖安台东镇抚司的驻地黑绶们,立即扩充马力,相互联络,每旬将各郡的治安、人事、天时情况发给邻郡与东都,最起码也要发给就近的陪都朱绶或者军事大营里的将军们。
总体而言,这是一个战时的临时政策,大大提高了地方官和军队的权力与便利性。
紧接着,是许多人都得以升官加爵。
其中:
赋闲在家的罪人李定出任武安(红山河北一侧)太守;
钱唐出任平原通守;
丢了皇后的罗方出任冯翊(关西仅次于京兆、挨着潼关和河东)太守;
丢了皇后外加半只手的薛亮出任扶风(京兆西侧)太守;
秦宝入南阳军中为一支新的奴籍发遣军校尉;
李清臣出任淮阳(梁郡西南的中原大郡)都尉;
吕常衡补汲郡都尉。
而随着鲁郡大胜的消息传来,复加张须果东境行军总管,加张长恭代鲁郡守。
这当然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其余诸如什么填充六部,开放诸寺、监清贵职务,数不胜数,连柴常检都稀里糊涂的成了什么淯阳通守,承担起了给南阳平叛押送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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