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腾空而走。
白有思长剑挥过,止于张行阵前。
借着张长恭和司马正的协助,到此时,张须果、樊虎等人早早拼命逃离……便是距离受挫只隔了数个呼吸的张长恭此时也已经起身,然后不顾一切狼狈欲走。
白有思转过身来,回手一剑,真气却凭空短了半截,根本没有扫到对方,竟使对方趁势咬牙腾跃逃走。
张行没有吭声,只是端坐不动,他嗓子里的腥味还没去呢,而且这股奇妙的感受还没弄清楚……能说什么?
另一边,白有思念及旧情,放过了张长恭,似乎也觉得尴尬,却又趁势腾起,转身参与搏杀,如鹰击雉兔一般,轻易朝着那些之前参与冲锋的齐鲁官军的军官高手下手,但不知道为何,一剑之后,斩杀数人,其人却又和司马正一般当场愣住,面露惊愕。
张行怔了怔,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继而心生感慨,忍不住向天望去。
但天上,似乎只有雨水滴落不断。
然而,如果不去看天,而是微微侧过去一点视野,便会发现,平平无奇的历山山顶,本该破败无人的真龙观内,居然有两人在院中下棋。
一人抱着一个铜镜,神色茫然中带着一丝畏缩,乃是一名穿着松散下等锦衣的中年男子,而另一人却是一黄衣宫装女子,颜色殊丽,神色冷淡。
女子下了一黑子,冷冷开口:“三个了!你们是不是真的闲到这份上,整日整夜就会整这些事情?弄得天下不宁?”
“这关我什么事?”抱着铜镜的男人万分委屈。“而且要说惹事,你们才是最惹事的吧?天下人但凡有个成就的,怕是都恨死了你们!”
“随他们恨!”女子毫不在意。“有本事杀了剐了我!”
“果真是疯了。”男人勉强落了一子,赶紧抱着铜镜摇头。
“你好意思说别人疯?”女子抬起头,冷笑一声。
男子想了一下,连连摇头:“疯的不是我,我是个无辜良善人。”
“你也算是人?”女子再度冷笑,然后拈起一颗棋子,却迟迟不下,片刻后,历山下方,一股宛若开战初的喊杀声忽然响起,声震山野。
女子怔怔听了片刻,然后干脆扔下棋子,袖口一拂,便将棋盘扫荡了个干净。
“这是何意啊?”男子无语至极。
“胜负早定,何必装模作样?”女子面无表情,起身转入观中,再无言语,也无动静。
那男子意外没有反驳,反倒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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