圩子北偏东,而张行、李定带领的黜龙贼中枢大部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所以,有四五千驻军的城父城现在怎么样了?
城父那里没有信息,但没有信息,从清晨到现在一直到现在没有信息,恰恰就是最大的信息。
要么城已经破了,要么就是有一支兵马,今日早间突然封锁了城池。
其次是李安远-张虔达这支部队,这支部队很强大,兵力充足,甚至可能不亚于司马德克这边,而且已经跟黜龙贼交战,必然暴露了,可是,为什么单通海能够不理会这么一支强大的部队,直接带着六个营从南面穿插过来呢?
答案似乎也很简单,就好像有人看住了城父城一样,必然也有一支黜龙军的部队充当阻击打援的任务,来负责应对张虔达-李安远这支兵马。
好像还不对,城父跟张虔达那里是阻援,是对称的,那么没理由只从南面来做包抄和穿插吧?应该还有一支兵马,跟单通海那六个营对应的兵马从北面,城父城与战场中间穿插向西,来做包抄。
司马进达的呼吸变得颤抖起来,脑袋变得沉重。
好像堂堂成丹高手,只是撤了真气,淋了一阵子雨,就直接得病了一般。
一道流光从空中划过,又划了回来,然后落在了路边司马进达的马前,赫然是面色惶恐的元礼正,很显然,他也得到了后方军情。
「前面战事如何?是部分溃了,还是全溃了?」司马进达冷静来问。
「更糟糕……白有宾说降了他的旧部,两面夹击,何将军一开战就全军崩溃了。」元礼正气喘吁吁。「后面崔将军的信使右仆射见到了吗?你说……」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司马进达在马上抬手制止了对方。「我来告诉你,按照我的猜度,黜龙贼这次启动了最少五十个营,而且最少有近四十个营已经渡河了。」
元礼正目瞪口呆。
而司马进达没有理会对方,只是以手指向各处方向,稍作解释:「除了正面进攻的十二个营,还有五六个营的前驱,也就是昨日第一批渡河的人;两翼包抄的各六个,其中一处是单通海领的六个营,合计便是十二个营;两翼对城父、张虔达应该还各有阻击部队,加一起应该也有十二个营…
…除此之外,今日晚间之前,应该还有十来个后卫营也渡河过来。」
元礼正张了张嘴,想做反驳,却又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浪费时间,半晌只能提醒:「左仆射让你去前面打个照面,意思大概是他准备分成四部,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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