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跟上去了?
数千里外,月光如纱,东夷釜岭关城内,也一群人正在宴饮,而忽然,也是一阵怪风袭来,正入堂中,便将正在宴饮的一众人吹得心背发凉。
风过之后,副将刘延寿在下方恭敬拱手:「将军,此风怪异,莫不是不祥之兆?何不撤席歇息?」
端坐在堂中首位的乃是釜岭关守将王元真,其人摆手冷笑:「刘副将,你莫忘了,我可是在青云山修行过的,如何不知道风从赤、雨从青、雪从黑、电从白这种粗浅道理?尤其是咱们东胜国在中原外头,素来是讲究这些的。」
「那……莫非这不是什么凶险之兆?」刘延寿一时不解。「我想错了?是吉兆?」
「不,应该就是凶险之兆,而且应该是应的那魔头白娘子。」王元真愈发冷笑不止。
「那白娘子轻易斩杀钱支德这条老狗,已经不是寻常宗师模样了,她现在正往此处来,若至此地,只要动起刀兵,郦子期又不来救,咱们必死无疑。」
「那……」刘延寿是真不解了。
「她便是来,算算路程,也还有一百五十多里呢。」王元真举杯昂然道。「十万之众,日行二三十里已经了不得了,也就是有足足五日空闲,何必现在撤宴?依着我看,这应该是我平素礼敬,所以至尊垂青,提前来做提醒。」
刘延寿缓缓颔首,却还是不安:「便是如此,三五日后,那白娘子到了,咱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此事我早有计较。」王元真依旧举杯睥睨道。「其人既至,我也不准备硬抗,只伏低做小,好做招待,却在招待军官的酒水中下毒,在赠与他们大部队的粮食中放巴豆,然后直接逃走……我已经专门让人去采买了,明日就到……我就想看看,那白娘子修为通天,难道还能管人拉肚子?如今秋收已过,昼热夜冷,无病也风寒,小病也能拖延个旬日,到时候我虽一剑未发,却也足以伤她一臂,岂不比钱老草送了性命值当?」…。。
刘延寿听了一趟,心中既不屑对方计策内容,也觉得这计策可行性太低,但偏偏自家门第低下,又是副手,总不能与这位王族大将对抗,便努力点点头:「王将军才策过人,说的极是,末将受教了。」
王元真真真得意,便要捻须再做解读。
孰料,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洪亮女声:「王将军才策过人,我也觉得受教了。」
堂上众人一愣,便看到两个人直接从门外上方落下,然后径直入内,乃是一女一男,男的倒也罢了,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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