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就到陆家馨十八岁生日了,聂湛想给她办一个成年礼,邀请亲朋好友来给她庆祝,不过却被拒绝了。
陆家馨说道:“我这边亲戚只有姨婆,可姨婆现在神志不清;朋友也不多,只有寥寥几个。而且我们家那边也没这个习俗,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吃顿饭就好。”
“好。”
聂湛又提到了何氏珠宝,表示何明珠也支撑不下去,估计离破产不远了。其实他不明白,为什么何柱良对她不好,却还要为这个公司苦苦支撑。
陆家馨跟何明珠见面次数不多,对她也不了解:“何柱良的这个案子都半年了,怎么还没宣判?”
这公诉时间也太长了,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陆家馨觉得港城警方跟法院都不行,这若在内地早就判刑了,而且绝对是死刑。
说起这个聂湛都佩服何柱良:“警方撬不开他的口,他的案子应该很快就要结案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有他什么把柄,竟让他这么死心塌地。”
陆家馨陷入了沉思。或许不是那些人捏有他的致命把柄,而是他觉得可以出来。毕竟港城在这个年代,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就算判处无期,只要有钱,可以用各种方法减刑,再不行还能保外就医。想让他交代,除非何氏破产没了钱保驾护航。
“家馨、家馨……”
被连叫数声,陆家馨才回过神来。
“家馨,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
“在想这儿的有钱人真幸福,要在内地早就吃花生米了。”陆家馨说道。她觉得许多国家取消死刑,名义上说是为了人权,实际上为的什么只有废除死刑的人自己心里清楚。反正她是觉得死刑不废除,对一些人也是震慑。
聂湛觉得这个话题不好,立即聊起了汇率的事。绿币/日币还在下跌,已经赚了一倍,他准备平仓。
陆家馨是知道汇率一直跌,两年内从240:1跌到120:1,所以还会继续往下跌。她最近又没用大钱的地方,所以就不想平仓:“我觉得还会跌,先放着。”
聂湛劝说道:“从去年九月份到现在,这个汇率已经跌了百分之四十了,差不多了。”
陆家馨不改变想法。
聂湛是觉得见好就收,哪怕不卖掉全部,卖掉一部分就也行。他属于稳健性投资者,能赚钱,但不会像陆家馨这样赚那么多。当然,像陆家馨这样的行为,其实跟赌徒没区别了。
陆家馨退让了一步,说道:“五月份我要用一笔钱,到时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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