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宸之所以会找她只是因为现在江冽尘的枕边人是她,换成是别人他一样会用同样的方式。
“你不愧是樊纪天教出来的,做的方法跟他一样残忍,我想,江诚的品牌无法通过品管的检验不是你就是樊纪天做的吧?”
他眼中的笑意难得地消失了,埋藏在血液深处的霸道本性抬头,他逼近了她漂亮动人的容颜,神色认真到有些凶恶。
刚才被他手抹过的脸上,害得她心跳愈来愈快,像是失去曲调的旋律,变得一片凌乱。不曾见过这个男人的另一面,她懂得分辨男人眼神中的恶意,也能够确定的是,这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羞辱她的意思,显然是一股恨意。
“从我认识妳到现在一直知道,妳是个聪慧之人,但有的时候知道太多对妳没有好处的。”他直勾勾的对上她的眼,还有那一张一合的粉色唇瓣,似乎正在诱惑着他。
她咬着唇,双眼直视他闪着淡淡邪笑的眸子,开始紧张起来。
樊玉宸那无赖一般的邪笑,让她冲动得想要挖出他的双眼,奈何整个人被他圈得死紧,好不容易快挣脱也让他再次攫过。
他以指尖滑过唇上,彷佛已经感受到她的滋味,但他的意识很清楚的告诉自己不能那么做。
“好,我不过问,但我要不要跟你合作还得考虑的,就算你是guilty,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她身边有一把刀,那一定是拿来防卫,玉宸如今看着她的神态,更让她心神不宁,阴险的眸子里闪烁着掠夺的意图。
樊玉宸忍下来了,毕竟还是眼前这女人提不上他的兴致,他只是在用眼神威胁着她,并没有那个意思。
“还有个问题我想问你。为什么要用guilty这个名称,给我那些江冽尘的境况?”也许是她想多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可疑,guilty的真面目不仅是他。
“guilty是愧疚的意思,我对妳有愧,妳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因为我而流掉的不是吗? ”他知道现在说这些对她已经没有效的,可偏偏还要说。
闻言,孩子的事令她想起悲痛之事,怀着几个月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全是因为玉宸!
“请把“吗”这个字,给我去掉。我会流产就是因为你。”所以这么一说,樊玉宸认为自己对她有愧,才会用guilty的昵称?
他顿了一下,眯起眼楮,往落车窗的方向看去。听到车已经停下了,知道目的地已经达到了,将她旁边的车门打了开,这距离靠得很近,可他的心没有一丝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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