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现在见到您,是有些明白了,保胎药是要趁热了喝才好,您,”
“我有些贪凉,只喝的下凉(良)药,看来这碗凉药并不是良药。”白良玉忽然玩笑道。
“选侍,您,”司药正要再劝,就又被白良玉打断了话茬。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等汤药彻底凉了再喝的,你回去吧。”
司药反复犹豫了几次,才告退了。
丹珠见她走了,一把将汤药倒进了池子里。
“选侍,咱们还有必要再接着装虚弱了吗?大小姐竟然能忍到现在都没对您出手,她还有机会出手吗?瑜嫔娘娘那边,好像也没把咱们当回事。”
“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景风取来了鱼食,放在了石桌上,听见丹珠的话回道。
司药带着人走没多久,一名内侍鬼鬼祟祟隐没在景风身后吊着,见没了其他人,才冒了出来。
“选侍,成了,奴才看那人已经成功告了状,奴才来时,张公公已经带人将月室殿看守了起来了。”
白良玉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丹珠递给那名内侍一包沉甸甸的碎金子。
那名内侍谄媚地接过来包着碎金子的素帕子,两眼冒光的打开又系上,塞进了怀里,又悄悄地溜着墙根走了。
“张德礼的动作还挺快的。”
白良玉被丹珠扶起来,站在池边,漫不经心地随意抛洒着鱼食,她的唇边漾着清浅的笑意。
她的目光穿过了池上的错落的菡萏和银鳞甩尾泛起的涟漪没有焦点。
“丹珠,你说,姨母她会揭穿我吗?”白良玉低垂的眸子,如蝶翼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本来白良玉确实没打算让“姨母”掺和进她对李曦华的报复上的,那些东西也没必要借着赵瑰秀的手带进月室殿中。
进宫这么久,白良玉早就安排好了藏在月室殿里的信件和并收买好了能告密的宫人,而策划这件事,则是在她得知李曦华对她出手之后,距离她第二次选秀进宫还有三年。
进宫之前,她有足够的时间去算计、完善计划。
进宫之后,她也能借着自己的丰厚的钱财、凌驾于李曦华之上的舒嫔身份以及理由去实施计划。
“奴婢不知,只是夫人她不论帮不帮您,大小姐她都没办法自证清白了吧。”
“本来姨母可以不用掺和进这些事里的,现在搞得,姨母亲手送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上路,她会不会伤心欲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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