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的夫人一向都十分地疼爱殿下您的母妃,夫人进宫的第一日是在美人的月室殿歇下的,那日美人赠与了夫人她两个药草荷包和一支簪子,让她随身带着。”
李仁安在三皇子秦明瑾的耳畔沉声道。
“不知道殿下知不知道这回事?”
“药草荷包?我不曾听母妃有说过,也不曾在母妃和外祖母身上见过,至于那支张扬的簪子,是母妃从自己的发髻上取下来,戴到外祖母的头上的。”
三皇子秦明瑾思忖了一瞬,眼底带着探究抬眸直视着李仁安。
李仁安苦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玉儿动作极快,曦华棋差一着,直接输掉了性命,但是在夫人的心中曦华赢了,夫人她居然会......
也是玉儿太过无情,惹恼了夫人,不怪夫人。
罢了,既然已经做了,就容不得反悔了。
“殿下的母妃是不想让白选侍生下皇嗣吧,想让她早产,还想在她生产时借着微臣的夫人的手让白选侍血崩而亡。”
秦明瑾瞳孔微缩,沾着泪的睫毛眨巴了一下,显得他有些懵懂的稚气。
李曦华送给赵瑰秀的一对药草荷包里,颜色浅一点的那一个,白日带着可以提振精神的药草荷包以及那支繁复的簪子上都带着对孕妇生产不利的东西。
陪产之人除了入夜回床休息,日日都会陪伴在孕妇身边,连生产的那一天,也不例外。
李曦华将对孕妇不利的药草荷包和晚上入睡前才会脱下来的簪子,放在赵瑰秀身上,针对白良玉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李仁安回忆着妻子赵瑰秀带回家的浅色荷包和两小簇药草以及拆下了两颗垂珠的簪子皱了皱眉。
他对于李曦华以利用赵瑰秀的方式想要要令白良玉早产、血崩的谋划很不满,他相信李曦华没有害死自己的娘亲的想法,可是太蠢了。
等玉儿受了害,要是宫里查出了妻子赵瑰秀身上的东西,曦华是打算让自己的娘亲闭嘴给她顶罪吗?
就那么自信,这些害人的鬼蜮伎俩不会牵连到她娘亲?
两个女儿,一个养的,一个亲的,没有一个是省心的,李仁安心中升起了一丝恼意。
“微臣的夫人在离宫之前——”
赵瑰秀虽然没学过药理,但那簪子上对孕妇不利的红色无味的垂珠是她从娘家带出来的东西,她压箱底之后,已经很久都没看见过了。
李仁安十年如一日视她若珍宝,没有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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