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江玉揽得意洋洋地抱着祖母的胳膊,看着祖父江百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和祖母对峙着。
“宫里的娘娘已经同意我们揽儿进宫当女官,教导宫人读书识字了,死老头子,你再气愤也没用。”
“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妇,你知道什么啊?你真以为老夫是迂腐的卫道士,为了自己的脸面,才拘着自己的亲孙女,让她守贞守活寡守一辈子的吗?”
江百川狠狠地瞪了一眼江玉揽,挥了挥手,让侍从都退下了。
“你知不知道你一心护着的孙女是个什么玩意?”
“你这说的什么话?又想吵架是不是?你每日宿在跟玉揽差不多年纪的娇美妾室那,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知道玉揽是个孝顺孩子,每日想着我,陪着我。”
“骂我孙女是什么玩意,你又是什么玩意,我女儿是生育了皇子的敏妃娘娘,我可不怕你了。”
子女还未出息的时候,她需要讨好着江百川,现在她爱干嘛干嘛,女儿在宫里做娘娘,宫禁森严,男女有别,父女俩要交流全靠她。
“她的未婚夫是这个恶女毒死的,我好好的一个学生,满腹经纶,平步青云有望,却被这个恶女给毒杀了。”
江玉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摸了摸胸口挂着的圆珠。
那么隐蔽的法子,她祖父怎么发现的?
江老夫人侧过脸去,不可置信地问道:“揽儿,你祖父说的是真是假,你为何要这么做?”
“我握珠而生,当负天命,怎可嫁予一个平凡的书生?”
江玉揽想起那个被她毒杀了的未婚夫在她面前的言行举止就觉得腻味极了。
凡夫俗子一个,全靠她祖父提携,仗着她祖父的看重,她还没嫁过去呢,就敢在她面前拿乔,一副拿捏定她的模样,未免也太过自信了。
要是她嫁过去,还不知被怎么磋磨,干脆就送他上路了。
江老夫人叹了口气,语气软化了一些,“老爷消消气,您一直低调、低调的,这一世都在低调,还不如孙女有气魄,只是个学生,又何必与亲孙女置气呢!”
江百川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揽儿去与你祖父撒个娇,将那人跟你说过的话,再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祖父,我孙女可不是恶女,是心志高远,受不得欺负。”
“是,祖母。”江玉揽松开了祖母的胳膊,踏着小碎步走到祖父身旁,伸出手捏起祖父的衣摆晃了晃,“祖父,您听孙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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