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未将章程拟好,急急忙忙便要赶皇兄们离京,恐伤父心。”秦明瑄幽幽地叹息道。
要如何说服父皇,令朝臣支持,如何安抚兄弟们,他还没捋顺。
贸贸然动作,怕不是要成为众矢之的。
他还没准备好,这风暂时不能外泄。
“太子殿下孝顺,臣妾自是知晓的。”韦甜拉着秦明瑄的手放在心胸。
她和太子完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太子翻了车,她的皇后梦就黄了。
见秦明瑄收回了手,韦甜朗声道:“来人啊,摆膳。”
宫人内侍拿着食盒鱼贯而入,食盒被一一打开,珍馐美馔摆满了桌案。
秦明瑄饥饿,却没什么胃口,他这才开口质问道:“江昭训落胎之事,太子妃没什么要跟本宫交代的吗?”
“冤枉两个字臣妾已经说倦了,先不说臣妾何必要去害一个未出生的庶子,这样粗糙的手段,在殿下心中,难道臣妾就这么蠢吗?”
“你身为太子妃,东宫的女主人,本宫出行在外,你未能守好东宫,未能照料好怀孕的侧妃,你可知罪?”
“臣妾不知,臣妾才嫁进东宫一月,江氏怀着殿下的孩子都五个月了,她之前又是宫中的女官,不管是资历还是年龄,都比臣妾高。“
“她一个老人,自己没能守住自己的院子,让人闯了进去,害了自己的孩子,殿下不去问她的罪,为何要来苛责我这个新嫁娘?”
那两个行凶的嬷嬷以她的名义叩开了玉蕤院的门。
是个鸡毛就能当令箭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威望这么高了,这明明就是江玉揽自己的责任。
只是两个嬷嬷而已,玉蕤院守门的人竟然没拦住,这是江玉揽自己御下无方,关她什么事?
“放肆!”
“臣妾不敢。”韦甜微微勾起唇角,语气强硬。
韦甜的陪嫁蔗心和甘心欲言又止。
看着秦明瑄离去的背影,韦甜自顾自施施然地坐下准备独自用膳。
“娘娘您就不能说好听点吗?把太子殿下都气走了。”
“他看着气冲冲的走了,但是那气不是冲着我来的。”
“不是气您,难道真像您说的,太子殿下将事情怪江昭训头上了?”
“那江昭训也太惨了吧。”
“太子殿下朗月清风,谦谦如玉,才不是那等没品的男人呢,你们胡乱揣测什么呢?”
“江氏没了孩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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