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抱着,手很规矩,等她痛哭一回,宣泄过情绪,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温声道:“丹青,不哭了。”
曹丹青仰着头,泪眼婆娑的道:“我想哭。”这话带着一点不自觉的撒娇。
井高道:“那哭吧。”
曹丹青破涕为笑,话都说到这里还怎么哭啊?轻轻的推开井高,道:“井总,我去卫生间梳洗一下。”
眼前的男人对她什么想法,她懂。她都二十七岁,不是小姑娘。她哭起来,鼻涕眼泪都下来,肯定很难看,她想打扮一下。
井高道:“我去炒两个小菜,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曹丹青惊讶的看着井高。不是,你会做饭?井高什么身家,她还是知道的。但急着去梳洗,换衣服,没问井高,等她换了件漂亮的无袖红色中裙、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的出来时,井高已经在餐厅里摆好四个菜。
一个番茄鸡蛋,一个丝瓜三鲜汤,一个青椒肉丝,一个蒜蓉炒生菜。
井高给曹丹青、赵清函两人盛好饭,做个手势道:“开吃吧。比不上酒店的大厨,至少能入口。”
赵清函本来是打算无脑吹的,吃两口感觉真的还可以,真的就是家常菜的水平。但井哥这个位置,他怎么会做菜到这个水平呢?
曹丹青端起青花瓷的小饭碗,很优雅的小口吃着,道:“井总,味道挺不错的。谢谢!你怎么会做饭的啊?”
一个男人从几百里外过来,带给她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专门给她做一顿晚餐,她要说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
赵清函道:“井哥,是啊,你这水平得炼好几年吧?”
餐厅的灯光明亮,井高拿着碗,就是一乐。这两位还以为他天生富贵呢。他在两个月以前还是个穷屌丝。会做点家常菜不是很正常?他爸妈都要上班的,不会做饭吃就得挨饿呀。
井高道:“练了十几年。”唬得一个少妇,一个女孩不明所以其所以然,然后大笑。
饭后,曹丹青看看悄然溜走的赵清函,再看看窗外的夜色,俏脸微红的道:“井总,喝点酒吧。”
井高开了一瓶红酒,小齐送上来的,和曹丹青在卧室的阳台前站着欣赏夜景。
容城的夜景比京城差的远。但有六月初初夏闷热的空气里一股田野、自然的气息。
“砰!”
两只玻璃杯轻碰。井高喝着红酒,和曹丹青说起今天听闻的董陵溪的故事,“董陵溪的意思,大概是把景和会所转给我,我会继续捧着她。但是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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