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铺着柔软细腻的羊绒毯,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为室内增添了几许艺术气息。复古风格的实木茶几上摆着精致的茶具。
窗外的晚风吹动着窗帘轻轻摇曳,使馆区街道上的声音遥遥的传来,带着烟火气又搁得远,叫客厅的环境越发显得奢华与舒适,还有初夏夜晚的惬意。
提起家里的事情,唐碧落小鹿般澄澈的大眼睛顿时有点黯然,使得她美眸里的故事感更重,她将装着香槟的细长玻璃酒杯放在茶几上,稍稍组织了下语言,道:“井总,我需要花点时间来说,你不介意的话。”
井高点点头,拿着细长的玻璃香槟酒杯,做个手势,示意她继续。
唐碧落轻声道:“我爸兄妹五人。大姑最大,全家都在电力系统任职。大表哥长大后,不想受体制内的约束,因而离职下海去魔都经商,主要是从事金融行业的工作。
我大伯因战去世,和大伯母有一个儿子,大伯母常年在美国经商。二堂哥在体制内发展。
我爸行二,在部委里任职,就我一个女儿。我妈是家庭主妇,对工作不上心,本来是再过几年就准备办理提前退休手续。
三姑上大学时和三姑夫谈恋爱,毕业后不顾家里的反对,嫁到桂省去了,三姑夫在下面的一个市里任职。这些年和家里不怎么来往。
小姑在市里机关单位上班,但她一贯是受爷爷奶奶的宠爱,没把上班当回事。小姑父在京城里经商。
我爷爷奶奶已经去世。我爸出事后,大姑、大姑父都进去,大表哥的生意一落千丈,被人做局,现在是欠债几千万的老赖。
大伯母在米国的小公司只是勉强糊口,这次没有被波及。但二堂哥和他女朋友一起在住处服用安眠药自杀了。呜呜…。他说做人要凭良心,二叔没做的事,咱不能认,不能给唐家抹黑。”
井高心里也很受震动,默默的将酒杯放下来,走到茶几对面的唐碧落身边,拿着纸巾递给她。
唐碧落抽泣着道:“我妈整日以泪洗面,工作被调整到妇联。现在租住在燕郊,每日往返上班。
三姑、三姑夫现在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肯定跟着受影响了。小姑受不了单位同事的眼神和夹枪带棒的阴阳话,已经辞职。我爸出事那会,和小姑父三天两头的大吵,随后就离婚。
一个人带着小孩,在网上打零工,辛苦度日。我过年是后去看小姑,小姑说她得了抑郁症,但为了孩子总要活下去的。”
井高没有“趁机”将她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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