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什么人都没碰到,司首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隋棠道:“哦,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白马书院的两名弟子说王阳杀了白马书院副院主成儒的侄子。王阳知道是谁吗?就是落日山老杂毛的独生子。”
“成儒一生无子,把那个侄子当作亲儿子一样,所以一听侄子死了,哪能忍,直接将王阳堵在千佛窟口给杀了。”
“不过这成儒怂了一辈子,且精于算计,就算王阳杀了他侄子,这老乌龟也应该不会冲动之下杀了王阳,总觉的有些奇怪。”
说到这里,顾隋棠停了一下,摸了摸鼻子。
“咳咳……”叶青干咳了两声,同样摸了摸鼻子,奇怪就对了,就是我干的,可我不说:“后来呢?”
顾隋棠没有发现叶青的小动作,继续道:“后来?后来自然是打了。”
“王落日那老杂毛只有一个儿子,且最为护短,儿子死了,岂能无动于衷,直接带人堵了白马书院的大门,要白马书院交出成儒。”
“白马书院那酸书生也是个要脸的人,自然不肯。谈不拢,就看谁的拳头大了。”
“结果,王落日那老杂毛中看不中用,直接被酸秀才狠狠揍了一顿,连落日山的镇山之宝紫气东来碑都给打碎了。”
“是吗?解气!”叶青眼睛一亮,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解气吧!”顾隋棠也嘿嘿一笑:“不过更解气的还在后面。”
“王落日那老杂毛在回去的路上,被戏命楼的杀手伏击,要不是带着大日巡天船,早就死了。”
“嘿嘿,也不知道谁与这老杂毛有深仇大恨,竟然请戏命楼的杀手去伏击他,而且时机把握的如此之准?”
“谁做的?”叶青脑海中忽然闪过骆春潮的名字,在洛水城与王落日有深仇大恨,且有钱请戏命楼的杀手,并对王落日的行踪了如指掌,恐怕只有骆春潮了。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要你老命。
不过可惜,最后仍是功亏一篑。
“可惜,没弄死那个老杂毛。”
“你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顾隋棠笑着看了叶青一眼,继而幸灾乐祸道:“那老杂毛虽然没死,捡了一条狗命,但受伤极重,没三五个月根本恢复不过来,而且由于王落日逃了,那个戏命楼的杀手迁怒之下,杀了落日山不少弟子,再加上紫气东来碑被毁,落日山的实力可谓是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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