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去大名府搓一顿,好好感受一下凤鸣苑的美味。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凤鸣苑的东主,居然还是自己的仰慕者。
他向单雄信深深一拜:
“在下一介粗鄙武夫,单员外如此夸奖,着实羞煞我也……小弟今年刚满二十,若员外不嫌弃,喊一声贤弟便可,将军之称,小弟愧不敢当。”
虽然是东平府的守将,但既没有守住一方太平,又没法灭杀贼寇,只有过一天日子撞一天钟的平淡。
东昌府不少人都忙着运作,想要调到更富庶的京畿一带。
张清也心动过,但调过去又如何,继续当个曲意逢迎上司的钻营之辈?
那到头来,跟徇私枉法的贪官污吏还有什么区别?
单雄信没再推让,很自然的喊了声贤弟,把张清高兴坏了。
“贤弟,这珠子是不锈钢加工的,你试试手感如何,若是喜欢,我先送你一千枚。”
张清惶恐:
“此物看起来颇昂贵,小弟还是用石子吧。”
老单不依:
“你对这玩意儿的外观有啥要求?更喜欢圆形,还是椭圆形、菱形,甚至多边形呢?不如你先打那只兔子试试手感。”
这下轮到张清懵逼了,他根本想象不出来,飞蝗石能有这么多造型。
张清看着牌坊下吊着的兔子,大概有五六十步的距离,他稳了稳心神,抓着不锈钢球猛地一甩,钢球如同流星一般激射而去,将兔子的脑壳打得粉碎不说,还深深镶嵌进了牌坊的柱子中。 老单看得惊奇:
“乖乖嘞,这快赶上霰弹枪的独头弹了。”
张清也被自己的威力吓了一跳:
“换成钢球,居然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单雄信拉着他说道:
“走走走,咱进去边吃边聊……小二,把这匹马牵到后院,喂点儿高蛋白的上等精料。”
“好嘞单二爷,您陪张将军进去吧,一切包在我身上了。”
张清跟着单雄信进去,首先看到的,就是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骑着青骢马的少年将军,手持点钢枪,腰携兽皮囊,身上穿着连环铠,肩上披着蜀锦袍……嘶,这不就是我自己吗?
看着这幅画,张清彻底破防了,他本以为单雄信说的画像,只是那种一尺见方的小画,结果没想到,居然是一副九尺中堂。
这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不自觉想到了独自在彰德府生活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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