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趁机发难要求赔偿,银行也准时收走铺子……多么完美的结局呀!
可以说,赵天青的计划非常缜密,而且自己也受益颇多。最直接的影响,便是王记因甘草、麻黄、柴胡等药材亏本的消息传到药都,致使这些药材的价格急转直下,从论斤卖发展到论麻袋卖,再到最后,几乎都要烂大街了。
短短几天的功夫,赵天青便可以用低于市场N倍的价格收购到最好的药材。
为了更好的控制药都的局势,还不等陷害王记的计划完结,赵天青就匆匆的赶到了药都,指挥伙计们敞开了收购药材。
按理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一切都很顺利,情节也按照赵天青的剧本一步一步的进行着。
只是就在赵天青可以圆满的收尾时,出了大问题,一下子将他从成功的天堂踹到了地狱。
其实,也怪不得别人,谁让赵天青有贪心的本性呢。
“县尊大人,在下实在冤枉呀。我、我真不知道姓薛的混蛋是北唐的奸细呀。”
赵天青形容枯槁,脸色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身形有些摇晃的站在药都县衙的大堂上,哑着嗓子第N次的喊冤道。
“冤枉?哼,每个来大堂的人都喊自己冤枉,本县若是都信了,案子还怎么审?”坐在堂上的知县,五十岁左右,长条脸,吊梢眉,三角眼,尖尖的下巴上留着几缕短须,他用力一拍惊堂木,呵斥道:“赵天青,本县念你是儒商,这才免了刑杖,但本县还是劝你老实些,将你如何勾结北唐奸细、如何企图将药材偷渡到北唐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交代,老子啥也没干,交代个P呀!
赵天青有气无力的抱拳施礼,第N+1次的辩解道:“回大人,在下只是个商人,那个薛老板愿意出高价收购我的药材,我便把药材卖给了他,这样的交易在药都随处可见,我哪里想到薛老板竟是北唐的奸细?在下真的冤枉呀,还望大人明察!”
一边说着,赵天青一边在心里叹气,他好悔呀,早知道有今天,他肯定不会为了银子违约,直接把药材卖给那些豫地的客商不就结了,何至于会落得被当成奸细抓进大牢?
他娘的薛大郎,老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竟如此害我?
呜呜,奸细呀,这、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呢。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知县呲牙阴阴一笑,尖声道:“你以为姓薛的奸细跑了,本县就奈何不了你?来人,把在客栈里搜到的书信给咱们赵大儒商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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