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时不时往孔承奕看去,只见他依旧一派的优雅,宛如餐桌上仅有他自己般。
沉默无言地用完餐,孔承奕径直进入了书房,直至午夜时分才重新出现在客厅,而偌大的客厅里仅有她留下的满室的光亮和此刻寂寞地张扬着的花朵。
凝了眼楼上那道厚实的木门,看不透房内的景象,无从想象她此刻的模样,揉了揉太阳穴,孔承奕从吧台上挑选了支红酒,一手握着酒一手拿着盒还未开启的香烟到阳台坐了下来。
在微弱的月光下发现原本空旷的阳台孤零零地摆放着一盆植物,定睛一看,竟是白色的花球。
抿了口醇香的红酒,孔承奕俯下身眯着眼仔细地辨认花球,大脑飞速地转动着搜寻与它相匹配的名字,发现并没有它相关的讯息。
随手拿了起来,在月光下仔细地看着花球顽强向上锦簇的热烈,心里竟有一丝的期待,期待花繁锦簇的绽放,想着那时再仔细辨别。
第二天花怜惜醒了过来,却在床头柜的位置上发现了张苍劲有力的纸条:“出差一星期”
定睛一再地看清楚纸条,攥着纸条花怜惜惊吓地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随着坐起来的动作而滑落,露出她一大片的娇嫩肌肤,昨晚因为心情郁闷,她随意挑选了极其省布料的睡裙,深夜才恍恍惚惚地睡去,似乎也并没有盖上被子。
而纸条出现在床头柜,也就说明孔承奕昨晚半夜曾来自己的房间,也许就看见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
想象着被窥见的模样,花怜惜瞬间羞红了脸,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住,低低地**了声,无力地倒回床上,恨不得地面有洞,能让她躲不起不那么丢人。
好一会,花怜惜从被子里露出颗脑袋,将手里攥着的纸条再细细地看了几遍,虽然只是寥寥几字,却让她心情明亮了起来,起码,她知晓他出差了,即使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儿,她还是非常地满足。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花怜惜白天都陪着花贞贞,不断地和她说着两人相依为伴的往事,而晚上则留在房间细致地修改着程少白房子的设计稿,估摸着过两天就能将初稿交给程少白。
七天成为花怜惜等待的期限,每一天都在期待中醒过来,又抱着等待的希望在夜晚时睡去,甚至连在疗养院陪着花贞贞也不自觉地扯着唇角,掩饰不住的愉悦。
第七天的晚上,花怜惜早早就从疗养院回到了晓悦居,满怀着期待地准备两人的晚餐,却一直等待至凌晨时分依旧没有孔承奕的消息,一再地滑动着手机,直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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