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这又算什么意思?
“嗡嗡嗡……”震动声响起,花怜惜本能地回头,只见手机屏幕闪着亮光,蓦地脑海闪现某些片段,花怜惜捂住嘴疯了般地跑进房间,见孔承奕安稳地躺在床上才粗喘着气,平静了几分钟,确定他已经熟睡,她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一边紧张地将化妆台上的几个瓶子一股脑地抓在手心,紧接着又将床头柜上的几本杂志抱在怀里,一边注意着床上的人的气息。
掂着脚心,花怜惜满怀抱着东西,屏住呼吸一脚一脚地离开房间,生怕他突然醒过来。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般,眼皮动了动,挣扎了下,孔承奕才从无际的睡眠里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依然是一片的漆黑,扭头侧望,玻璃窗映衬出高高挂着的街灯。
一时间弄不清时间,心里猜测怕已是晚上了吧。
掀开被子,孔承奕抹了把脸,伸手想按亮床头灯,却摸不到任何的开关,拧眉望去,隐约可见空无一物的墙壁。
甩了甩头,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贴着门疯狂地按门铃的片段浮现,孔承奕瞬间眯了眯眼,遥望四周,原来那不是一场梦,是自己真的来了。
低头看了眼盖在身上的被子,伸手摸了摸,尤其的柔软,而这一觉如此的沉,也是许久未有的事。
抹黑从房间出来,客厅的灯却亮得刺眼。
不适应地眨眨眼,孔承奕随意地将外套披在肩膀上,微微眯了眯眼,凝着沙发上坐着一动不动的人。
“孔先生,请问你找我什么事?如果没事请你离开!”在他睡觉的漫长几个小时里,花怜惜曾想如那次般仓皇地出逃,最后心转千百回,还是决定留下来面对,该了断的就该好不犹豫地了断。
伸手将因为睡觉而耷拉下来的细碎短发重新梳理起来,孔承奕唇边勾了勾,最终却一言不发。
什么事?有事吗?确实是没有。
双脚因为坐得太久而发麻,花怜惜一手撑着沙发还是站了起来,扬起抹甜笑,“应该没有事吧?对吗?孔先生?!”
这个疯子,动不动就跑来,动不动就如她是他的女人,可是,他们没有半点的关系。
依旧岿然不动,孔承奕明亮的眸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念头。
静静地对视了几秒,花怜惜迈开阔步,快速地拧开了门,作出了个请的姿势,“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离开我的家!”
她开始考虑自己是否有搬家的必要,她绝对不会让他闯进来的事发生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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