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刀直直地插了过来。
“啊……不,不是,我妈妈不是,我也不是……”痛苦地左右扭动着头,花怜惜双眼紧闭无助地尖叫,眼看尖刀将要刺进心脏,她伸手挡住了刀,下一秒却陷入一片漆黑里,不远处高挂着朦胧的月色。
眨眨眼,纤细的双手死死地揪住床单,漆黑的房间清晰地能听见她此刻粗重的呼吸,张嘴深呼吸,反复地眨着眼,在静谧的黑暗里,花怜惜终于回过了神,自己是从恶梦里苏醒了过来,那尖锐的质问和锋利的尖刀不过是脑海里的虚幻,渐渐地松开紧紧揪着的床单,舒了口气,伸手扭开床头灯,摸了摸额头,掌心湿润,连带头发,也是湿了一大半。
安静地坐了半晌,抬眸看了眼门板,最终她还是推开了门。
膝盖上放着笔记本,沙发上还散落地摆放着一叠叠的资料,孔承奕手里捏着电话,声音低沉地下着指令。
他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办公室了?
抬头看了眼赤脚站在门口的人,孔承奕一边飞快地讲着电话,双眉不自觉地拧着,“嗯,马上送过来!”
随手扔下电话,孔承奕拎起水杯往厨房而去,不一会就倒满了杯水,仅仅喝了小口,随即塞到她手里“喝了”,转身拿起双拖鞋丢到她脚边,“穿上!”
手里握着水杯,垂眸看了眼拖鞋,花怜惜穿上,却并没应答她,而是往厨房而去,打开冰箱,心里盘算着晚餐,甚至打算仅仅做自己的那份。
“不用做晚餐,奶奶待会过来,会带上杨婶做的饭菜!”重新坐回沙发,拿起笔记本,视线落在笔记本上,声音却足够让花怜惜听见。
听见了他的话,想起方秀芳那晚兴奋的模样,花怜惜重新坐到沙发的对面上,这时才看清他穿的是她的粉色浴袍,原本宽宽大大的浴袍穿在他身上小而不和谐,精壮的小腿结实地露了出来。
“你,你怎么穿我的浴袍?要是现在奶奶他们来了会怎么想?你快脱下来!”
“你确定要我脱掉?”拉了拉浴袍系着的带子,孔承奕勾唇露出鬼魅的笑意,明显地带着坏坏的捉弄,“我冲完澡没有干净的衣服!”言下之意,浴袍是遮体之用。
“你!你赶紧给我穿回你自己的衣服!”气得咬着牙,花怜惜抠着抱枕,几乎要将抱枕砸到他的脸上。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花怜惜整个人吓得站了起来。
挑眉看着她惊骇的模样,孔承奕刚刚升起的笑意瞬间抿去,仿佛他根本不能见人。果然,花怜惜的下一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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