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承奕终于正视程少白的存在和他强烈的愿想,心里涌起股更浓烈的不悦,额头青筋隐现,眸光里的阴寒浓郁了几分。
就凭他是孩子的爸爸,他就拥有一切的资格,而过去的种种已经是过去。
“够了,孔承奕!请你先出去!”一直沉默的花怜惜终于低沉着声打断了他的笃定,眼皮卷起,眸光里多了分让他不确定的坚定。
“孔承奕,我的人生应该我有选择权,我说过,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我一切,你都无法决定,你不是上帝,不是所有人都该听你的!”无法再忍受他的傲慢和笃定,花怜惜疾言厉色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而视线却并未投落在程少白身上,甚至,有些许刻意地对他视而不见,隐隐地避开他的嫌疑。
“花怜惜,我说过,我允许你把我和孩子撇开,孩子会在有妈妈也有爸爸的环境下成长,这点,我不不会再重申第二次,希望你给我牢牢记住!”俯下身,孔承奕勾唇露出鬼魅的笑意,此刻对于她的撇清并没有任何的动怒。
“孔承奕,你是听不懂惜惜的意思?孩子是她自己的,那就与你无关,那她就该有选择权!”往前站定,程少白也以更近的距离站在花怜惜的床头边,“惜惜,我希望你好好地考虑清楚,我向你保证,我这一生,永远都只有你,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出现,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余生,也将会一直爱你,我的余生也会和你一起度过,请你相信我!”不再和孔承奕纠缠,程少白转而深情地凝视着花怜惜,眸光里盛满柔情。
“这里没有和你共度余生的女人,你找错地方了!”沉下脸,孔承奕已经明显地不悦,薄唇紧抿,往前走了两步,仅仅离程少白手臂远的距离,“这些说你不该和她说!”
居然当着他的面向一个怀着他孩子的女人求婚,这个人是不想活了吗?
“程大哥……”躲避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深情款款的人身上,花怜惜却轻咬着唇,没有再说一句话。
凝着她瘦削的脸颊,程少白微微笑了笑,大掌往西装口袋探去,重新再出现在大家视线时掌心里多了个黑色鹅绒的小礼盒。
“程少白,你出去!”未料到居然还准备了这个,孔承奕一步箭地冲上前,宽厚的背阻挡了花怜惜的视线,“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唇边笑意不减,程少白蓦地单膝跪了下去,将掌心里的礼盒高举而打开,亮出一枚镶嵌着细钻的钻戒,“惜惜,请你嫁给我,我愿意拼尽我的所有保护你,一定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即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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