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哈哈!对,你就是我的金主!”嘲讽地大笑起来,花怜惜心阵阵的刺痛,如此地直白揭示彼此的关系,她依旧为曾经的自己不耻,明明只是私人服务的订制,最后,她却赔上了自己,成为了名符其实的为钱卖掉自己的低贱女人。
本只是直白地揭示事实,而在她的口吻里却是无法忽略的嘲讽,孔承奕心里的烦躁愈加地浓烈,忽地长臂一勾,直接将还坐在床上的人往自己的怀抱里带,紧接着俯下身,以极快的速度再次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唇瓣。
争辩永远都浪费时间,倒不如堵住一切的声音,以行动表达自己的决定。
花怜惜所有的拒绝和坚定的离开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孔承奕的唇瓣,在他的强硬的亲吻政策下,她所有的抗辩都显得无力而疲倦,最终让她心力交瘁,所有的抗议都演变成沉默的对侍。
“今天折腾够了吗?要是不够继续折腾,不过折腾之前先问问你肚子里的孩子,问孩子能不能承受住如此的强度?我劝你,现在最好安分地躺着,闭上眼什么也别想!”终于止住了她的哭泣,终于让她安静了下来,孔承奕沉着脸冷冷地警告。
抬眸看了他一眼,紧抿着唇,花怜惜将被子拉到脖子的位置,飞速地眯上眼,宛如一个失去了声线的娃娃。
盯着她眯上了眼,孔承奕仔细地观察了一会,确定她不会再有任何的违抗举动他才疲倦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揉着额头,烦躁和刺痛的情绪渐渐地在蔓延。
独裁的上帝?永远如此的不可一世?玩具?一直都当她是玩具?
缓缓地闭上眼,脑海浮现花怜惜刚才的指责,孔承奕低低地叹了口气。
花怜惜一连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每一天进出病房的人永远地被固定为孔承奕,甚至连孔欢也被摒弃在外,谓之绝对的静养。
白天睡醒了吃,吃饱了接着睡,甚至连IPAD也被禁止拨弄,花怜惜所有的时间都显得漫长而空洞,却轻易地不向孔承奕求饶,心里期盼着自己能努力地养好身体,重新恢复自由,到时再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她甚至暗暗地利用漫长的空洞时间设计好了离开的路线,初步地计划了将来的生活。
吃完了晚餐,花怜惜看了一会电视,倍感的无趣,便关掉了电视,转而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孕期书籍翻看,不一会就完全沉浸在书本里,用心地记着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以及孕期每个阶段的变化喝了解。
从住进医院开始,除了准备各式合适孕妇的营养品,孔承奕还一并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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