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
“你怎么就笃定我们之间永远都仅仅是交易?你怎么就知道我想要的只是孩子?你就很希望我找另外的女人生孩子?花怜惜,你的心呢?还是,你现在也瞎眼了?”脸颊抽搐,孔承奕阴沉下脸,对她的笃定再一次想掐死她。
“我以前就是瞎了眼!”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花怜惜忽地眼眶泛红,莹白的泪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现在就是没心了,我谁也不要,我只要我的宝宝!”
再也不想经受爱上他的折磨了,只要有孩子,她就有勇气努力地活下去。
突如其来的眼泪让紧绷着脸的孔承奕瞬间就如泄了气的气球,再怎么暴怒也无法发泄,甚至,心里头隐隐地刺痛,再次跨步往前,伸手想将她纳入怀里,却僵在半空中。
花怜惜透过迷蒙的泪眼看了眼他僵在半空中的双手,厌恶地挥开,转身又睡了下去,“我想休息!”是他硬要逼着自己休息,却又把自己弄哭。
几分钟后,“砰”地一声响,房门被甩上,花怜惜紧闭的双眼眨了眨,双手贴放在小腹上,累极地睡去。
“之前的好酒都让你喝光了,怎么现在还来找酒喝?”才不到中午时间,许久未露面的孔承奕居然又找上门了,不过不是公司,而是冉放的家。
“公司里的酒没了,你家里总有?去,把酒给我拿出来!”疲倦地瘫坐在沙发上,孔承奕右手揉着额头,感觉脑门一阵阵地疼。
“怎么了?不是怀孕了吗?正好就娶了!”从酒柜里拿出瓶琥珀色的酒,冉放挑高了眉打趣孔承奕,“都是怀孕的女人了,你还搞不定?”
“她居然让我到外面去找其他的女人生孩子,说她肚子里的还是是她自己的,她自己能抚养!”撇开自己要求复婚未果又拟订制合约的臭事,孔承奕无奈地翻了翻白眼,盯着天花板脑门更是疼痛,比承载集团几亿的业务还要让他感觉困难。
“自己抚养?她是疯了?要是带着孩子以后还怎么嫁人?她这辈子都不想过安乐日子了?”重重地把酒放到茶几上,冉放一下拉高了音量,语气里尽是生气。
垂下眼,孔承奕狐疑地盯着冉放,“她不嫁我你那么生气干什么?对了,上次你说了什么让她那么激动晕倒了?”就是因为她晕倒被送进医院他才知道她怀孕了,但是也一直没问冉放当初怎么就见了她。
倒酒的手蓦地顿住,冉放抬眸看了眼孔承奕,眸光瞬间幽深了几分,但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说,“别墅交给程家公馆设计,设计的方案我都不满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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