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凝着花贞贞,冉忠诚却低声呵斥了冉放,不让他靠近自己。
“这一切都是因为,倘若不是我当年的软弱贞贞不会背负那些虚无的责难与骂名,这一切,都归咎于我,该受罪的该是我,不该是你们母女,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贞贞,我奢求你原谅我,只求你给机会我弥补我当年的错!”
泪模糊了双眼,花贞贞却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被捆绑着的双手紧紧地捏着床沿,二十多年的委屈此刻在心里汹涌着,堵着,她却一句责难的话语都说不出口,甚至,心里居然从未有过责难他的念头。
默默地站立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家的悲苦,孔承奕没有靠近花怜惜,凝着满脸泪水的花贞贞,忽地走近,俯下身细致地解着她手腕出的绳子,花贞贞这一生,应该再也不需要捆绑的绳索了,后半生,都该是自由的后半生。
默默地解开了手腕的绳子,孔承奕也将她双腿的绳子解开,看了眼花怜惜,示意她将花贞贞扶起来坐着。
吸着鼻子,极力将泪水逼回眼眶,花怜惜小心翼翼地将花贞贞扶了起来,接过孔承奕递过来的两个枕头垫放在床头,让她靠坐好,然后抽了几张纸巾,细致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妈,我们都好好地,别哭了好吗?你看,我怀孕了呢,我可不能跟着你一起哭呢!”佯装轻松地笑了笑,花怜惜抓着她的手贴放在肚子上,企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怀孕了?你也要当妈妈了?”咧开嘴,花贞贞笑了,心满意足。
“爸,你先起来!”实在看不下去冉忠诚还跪着,冉放心疼地上前搀扶冉忠诚,低声劝着他,花贞贞清醒过来本是好事一桩,怎么忽然就变得如此地让人难受,让他不愿意看见自己的父亲如此地折磨自己呢。
“放放,你一边站着!这是爸爸欠你花阿姨的,你别管!爸爸只希望有机会弥补过错,希望你花阿姨能给我机会,让我完成二十年前就该尽的责任!”他要尽一个丈夫,一个爸爸的责任,只有如此,他这一生才不会再有愧疚,才不会让自己死也不安心。
低垂下头,花贞贞凝着白发苍苍的冉忠诚,刚止住的泪一瞬间再次缺堤,瞬间模糊了视线,“忠诚……”
“贞贞……给我机会好吗?让我照顾你,照顾惜惜……我要尽我丈夫和爸爸的责任,你们是我的家人……”巍巍颤颤地伸出手,冉忠诚渴望握住她的手,渴望与她再次牵手。
“我……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举起虚弱无力的手,花贞贞轻轻地低语,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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