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岸的身影渐渐地走远,渐渐地消失在视野里,无论怎么呐喊怎么祈求,英俊的轮廓一点一点隐没在朦胧的烟雾里,“奕……奕……”
红唇轻启,恍惚间不敢置信这是真地,花怜惜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捂住胸口,忽地睁开眼,愣怔地盯了半晌雪白的天花板,缓缓地才从梦魇中醒了过来。
原来不过是做梦而已,可是,为什么那种离别和撕心裂肺敢如此地清晰?
稍稍侧过身,嫩藕放在身旁空荡荡的半边床上,扑空的冰凉感让心里的惊悸愈发浓郁,微微地叹了口气,花怜惜缓缓地坐了起来,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不过是凌晨时分,离孔承奕离家也不过短短的时间,她却惊醒了两次。
“怎么起来了?”推开房门,不期然地竟然看见她衣衫单薄呆滞地坐在床上,孔承奕立刻紧张地上前,“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们去医院!”越来越接近预产期,他心里的弦也是绷得越紧地,这夜里见她如此的模样更是让他的心眼一下提到了嗓子里。
自然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花怜惜声音低低地应答,心里的不安在瞬间得到了填满,“没有,只是突然醒了……”
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微微地舒了口气,下一秒,花怜惜却微微地拧了拧鼻子,“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抽那么多烟?”满满的尼古丁气息窜入鼻端,她刚安定下来的心瞬间被莫名的担忧充斥,抬头凝着他,想从他的瞳孔里看出点端倪。
心蓦地一紧,宽大的掌心柔溺地包裹着她的脸,勾唇露出淡淡的笑意,“没事,已经处理好了,刚才在公司抽了几支烟,我先去洗澡!”轻柔地往她的唇瓣印上一吻,孔承奕随即让她躺下,“等我!”他的心里也仿佛缺了个口般,急切地需要得到她的温度的安抚。
可是等孔承奕洗完澡出来,花怜惜已经呼吸均匀沉沉地睡去,独留下孔承奕久久地凝视着她。
第二天花怜惜从睡梦中醒来而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伸手摸了摸,微微的凉钻入肌肤,仿佛感似乎此刻她仅仅是在冉家的房间,仿佛孔承奕并未把她拐回家。
片刻后,心里的落差似乎渐渐地消退了,花怜惜才收起了失落的心思,抬眸刚好撞入了漆黑的瞳孔。
一手捏着电话,孔承奕一袭西裤白衬衫的模样推开了房门,“怎么醒得那么早?”
眨眨眼,眨去心里的失落,花怜惜微微笑了笑,张开双手向他索要拥抱,“我以为你又去公司了呢……”
听见她的话语孔承奕瞬间涌起股浓浓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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