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来这里工作,特意来找我的。”
严成锦生怕她多想,连连摆手。环卫阿姨再次仗义执言:“姑娘你是不是彪,我六点半上班,他已经在这了。”
房东女儿还是看不起环卫工人,脸上不自觉露出三分鄙夷。等阿姨说完,她很不屑的撇着嘴:
“严成锦你可太不要脸。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来的都是有钱人,上这找金主来了。你真下贱。”
严成锦给她平白无故一顿骂,火气蹭蹭往上冒。但人怎能跟脑残一般见识,严成锦努力平复心情:“我老婆的爷爷去世了,我来帮忙。”
房东女儿一开始没明白他的话,只顾着惊讶:“你,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随后想明白了,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跟我们闻董结婚了。严成锦你是不是嗑药了。”
她话音才落,舒季媛过来了,见她戴着胸卡,知道是‘八达’的员工,便告诫道:“公共场合,不要大声喧哗。”
房东女儿当然认识她,知道是自己的上司,本能换上讨好的笑,“舒董。”
虽然没有硬性要求,但今天这种场合,所有助理和助理的助理都穿黑色。眼前这人这人穿了件半透明的白色雪纺衬衫和黑色修身牛仔裤,外头搭了件麻灰色大衣,很像来街拍的。
舒季媛皱起眉头,“没人通知你今天该穿什么?”
其实蘑菇头说了,但她没听。她知道今天很多重要人物会来,存了点小心思。
而且她认为自己这样穿参加葬礼没问题。
蘑菇头就是看出她的心思,才把跑腿和清洁院子的活派给她,让她别在老板跟前碍眼。
房东女儿始终认为自己是因为年轻漂亮才被刁难的,她想换个男上司,不想在蘑菇头那组工作。于是摇头,很无辜的表示:“没有呀,我们组长什么也没说。”
她这人自我为中心惯了,总觉得世界该绕着自己转,不知道撒这种慌会给别人带来多大麻烦。
作为小闻董的特助,舒季媛几乎对总部所有员工都有印象。当然,表现优异的分公司员工她也认识。像这种她没记住的,八成是刚进公司的菜鸟。
总助办最近就来了一个新人,听说是人资部副经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因为履历确实漂亮,总助办又缺人,就给招进来了。
舒季媛想起早上的感冒药。
她听得出来蘑菇头有意推脱责任,但她也知道,蘑菇头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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