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能给金果一点保障,还嘱咐她别随便贱卖了,拿它做个压箱底的吉祥物,必要时能救命的。
金果跟在马氏身边这些年,好东西也不少见,自然知道这两串玛瑙的价值,顿时又开始冒眼泪了:“棠棠留着自己用吧,你将来也要嫁妆的。”
海棠白了她一眼:“我出嫁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呢!况且我出嫁时,你以为我会缺这两串玛瑙?我特地拿私房钱给你买的,还跟人砍了半天的价呢!我费了那么大力气,你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金果这才哭着把玛瑙串收了下来,再三说:“额会给你写信的。肃州发生的事,你想知道,额就都通通告诉你!”
海棠笑道:“你先多学几个字再说这话吧,不然我都担心你写不完一封信。”
说罢她又指了指房间一角的两盆葡萄苗:“这是我从家里葡萄藤上截的枝条,已经养活了,给你做个念想。这是你从市集上买到的种子,咱俩合力种出来的,品种跟育苗所的不大一样,但今年结出的果子味道也不错,是适合酿酒的类型,只可惜太少了些。你就自己继续种下去,说不定还能给肃州多添一个能酿酒的葡萄品种。”
刘家父子眼下虽是在育苗所做事,但将来早晚是要归入葡萄园去的。金果嫁进刘家,还带了两盆好品种的葡萄苗,便是她日后在刘家立足的资本了。金果神色严肃地抱住两盆葡萄苗,回头看向海棠,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
海棠是如何止住金果哭包的且不提,这一晚,主仆二人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清早起来,金果却要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准备搬到顾家去了。马氏已经跟顾太太说好,要让金果从顾家发嫁。如今海家乱糟糟的,就让金果提前先搬,再每日回来帮忙做事。
刘恪仁太太还抱怨过呢,觉得自家借住过海家的宅子三年,两家的关系更亲近,马氏应该让干女儿在刘家出嫁才是。但马氏也耐心地解释给她听了,金果未来的夫家姓刘,若从刘家出嫁,再嫁进刘家,听起来太奇怪了,还不如托付给顾太太呢。况且顾将军是海西崖父子的老上司,多年的老交情了,关系也很亲密,认识的时间还比刘恪仁家更长。
刘太太这才不再说什么了,但也十分热情地表示,愿意帮刘家人筹备婚礼,反正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
作为京城世宦书香之族的刘家,会对边疆小城里农户出身的刘家人如此热情亲切,很多人都在暗暗称奇,只觉得刘恪仁与海家的交情果然深厚,连海家干女儿的夫家,都愿意当作自己人看待了。
海西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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