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的,结果一见到镇国公他们进门就都忘了。”
她回头对周马氏道:“宝顺不知在门房里等了多久,额还是先带着孩子们回去吧,明儿得了空,额再来找大姐说话。你也累了一天,好好歇歇。大哥那边,额替你捎信儿。”
周马氏不以为意:“回头额们家门户重开,再有亲友上门时,消息就会传开去了。大哥大嫂知道额们家没事,自然会上门来,用不着你帮忙。做哥哥嫂子的无情无义,若是额们做妹妹的太上赶着了,未免显得掉价。等额们家下回再遇到风波,天知道他们又会露出甚样嘴脸?他们若不能老老实实给额赔个礼,额可没那么容易原谅他们!”
周马氏先前虽然口口声声说能体谅兄嫂的所作所为,但心里明显是有怨言的。如今劫难过去,她那些体谅便都抛开了,开始有闲心跟兄嫂计较起来。
马氏笑了笑,也不多言:“成,就依大姐的意思。只是芝兰那边……”
周马氏摆摆手:“芝兰那边,额自会亲笔写信,打发人给她送去,也叫她安心。等西院那边要办丧事了,她这个孙女也要戴一年的孝意思意思,总要让她心里有个数,再给她提前预备几身素净衣裳才好。她家里不宽裕,老人多病,孩子又多,这笔钱家里替她出了,也省得她为难。”
同样是对待趋吉避凶的亲人,周马氏对亲生女儿的态度,跟亲哥嫂可不一样,十分双标。
马氏懒得评论自家大姐的双标,只招呼孙女海棠一声,便打算离开了。周马氏只觉得精神疲惫,虽然很舍不得妹妹,但实在起不来送行了,只能嘱咐孙女周怡君代劳。
周怡君一路把马氏与海棠送出了大门,依依不舍地,再三嘱咐海棠要常来看自己,哪怕是不得空出门,也要多给自己写信。海棠应了,顿了顿,才小声对她说:“虽然西院那边的结局已经定下了,但那位从前毕竟有过逃家的经历,不知她有多大的本事,她也不缺财富手段。你们最好看紧些,可别让人钻了空子逃走。在她老老实实伏法之前,你们家都得提防她连累了你们。如今的证据可以证明你们家的无辜,但如果她逃走了,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周怡君顿时露出凛然之色,郑重地点头:“放心!我这就回去跟祖母说。若是祖母不加派人手,我也会派人盯紧了西院每一个出口的!”这些日子因为跟着祖母打理家务,她如今也有些小权柄,手里能使唤一些人了。这种事她不用祖母点头,就能办到。
海棠握了握她的手,便跟在祖母马氏身后,迎上了在门外等候的兄长海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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