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欢喜……”
然而,虽说人如今是找到了,却已在三十多年前死去,这同样是件极大的憾事……
麻尚仪想到这一点,对于当年的元凶首恶,不免又多添了几分恨意。
马氏惴惴不安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很想替自家义子说两句好话,但又怕她本来没想到海长安的真实身份,自己一说,反倒提醒了人家,因此迟迟不敢开口。
麻尚仪不知有没有看出她的心事,一时激动过后,很快就平静下来,脸上重新挂起了微笑:“玉梅啊,我忽然想起来,你的闺名好象就是玉梅。怪不得玉玫对你格外另眼相看,你与她的名字那么相象,本就有别人比不上的深厚缘分哪!”
这回麻尚仪也不再提让马氏管她叫“姨”的话了,只让她多来自家坐坐,说自己跟马玉玫从小一块儿长大,虽非血亲,却也情同手足。马氏既然是马玉玫的学生,又与她姓名相似,缘分深厚,那便也是她的妹子了。她们日后理当更加相亲相爱才是。
马氏还听得有些懵呢,麻尚仪已经亲亲热热地拉起她的手,拉起了家常。
聊着聊着,麻尚仪便问起了马氏对家里人的安排:“咱们礁哥儿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在卫学读书,听说成绩很不错,先生们都夸呢!我还听人说,从前你们家在肃州的时候,海都事公务忙不过来,还会让孙子帮着打下手,连周三将军都夸礁哥儿能干。这么看,礁哥儿文武双全,懂得如何办实事,也有经验,在卫学再读两年书,就可以直接入军中做事了。从小兵做起,太过浪费人才,起码也该是个小旗吧?只是不知道你们家有什么想法?你和海都事想让孩子将来做什么职位呢?是象海都事一样入经历司,还是往断事司那边试一试?”
马氏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小旗是从七品。若海礁一入军中,就从从七品做起,那以后的路走起来可就要顺多了。要知道,连海西崖这样的老资历,也是在西北边军中苦熬了三十多年,才在这两年升上正七品的都事。
麻尚仪不愧是太后心腹,家人亲友都在西北边军中有很深的根基,张嘴就能替海礁安排一个军官职位,还由得他选经历司或断事司,真真是厚道又大方。
马氏内心不由得挣扎起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婉拒道:“老姐姐,多谢你的好意了。额们家宝顺……还是别在长安谋职的好。额和老爷商量过了,就让宝顺在长安专心读书历练。等额们回了老家,再替他在直隶那边谋前程。不然他在这儿站稳了脚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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