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那我再想想办法。”
这种事哪里是能轻易想出应对之法的?海礁既不敢直接让阚金宝知道他妻子的奸情,又没法跟涂同知或麻尚仪说什么,只能自顾自烦恼罢了。可若是放着不管,又怕阚金宝之妻与人偷情之事早晚会曝光,到时候便要出人命了。
就在海礁为此烦恼的时候,麻尚仪与涂荣不知是怎么商量的,竟觉得涂金宝近来颇为争气上进,完全可以成为金嘉树的朋友候选了。于是麻尚仪便再次建议金嘉树去结识涂金宝,两人可以一块儿在校场里练练骑射,只当是消遣散心。
金嘉树虽然选择了要走科举之路,但在长安地界上,文人士子也多有弓马娴熟者,读书人们闲暇时聚在一起,可以开诗会、茶会,也可以骑马出城游春赏景的,因此他早早就跟着海礁学骑马了,如今学得还可以,只是说不上娴熟。
麻尚仪虽是宫廷出身,但也是长安人士,本身亦通晓骑射,十分赞成金嘉树多练骑射,好歹进京赶考时能轻松一些。近来金嘉树学习十分用功,她心中欣慰之余,又觉得他应该多出门逛逛,歇口气,劳逸结合比埋头死读书要强。
金嘉树拒绝不得,心里却不是很想跟涂金宝来往,听说涂家那边已经接受了邀请,涂金宝本人还跟他约好了时间地点,到时候估计还要到校场边上的食店里用一顿饭,他便觉得头皮发麻,忙去找海礁求助,希望海礁能陪自己一块儿去。
海礁近来也忙得很,年末大考就在眼前了。可他一听说涂金宝也会去,还打算带上朋友,心里顿时就咯噔一声,疑心那个朋友是阚金宝。他顿时没有了任何拒绝的念头,立刻接受了金嘉树的邀请。到了约定的那一日,他还特地穿上了新做的软皮甲,做足了准备,又将自己的旧皮甲借给金嘉树,提议对方也穿上,以防万一。
海礁用的理由是:涂金宝新学骑射不久,也不知道水平如何,万一是个草包,跟他离得近的人岂不是很危险?因此他们必须做好防范准备,以免受伤。
海礁用的理由有点牵强,但金嘉树却对他很是信服,闻言便把皮甲接过来穿了,也象他似的,把衣裳袖口都绑紧了,绑腿也没落下,看起来行动利索不少。
麻尚仪往这边看了几眼,没有吭声。她也是武人家庭出身的,自然知道骑马射箭什么的,穿着宽袍大袖会十分不便。只要金嘉树穿得足够暖和,衣着足够体面,在外没有受到伤害,其他的事,她又何必管得太多呢?
她还微笑着对海礁道:“你们去吧,玩得尽兴些。树哥儿不必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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