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难受了,也只能来找金嘉树与海礁说一说。金嘉树不想搭理他,但也不会把他得罪得狠了,海礁则是看在他父亲的面上,勉强愿意听他说说心事。他发现自己没有被明显排斥,越发乐意过来诉苦了,偶尔还会透露些海礁想知道的情报。这就是意外之喜了。
涂金宝告诉海礁:“曾伯清怕得跟什么似的,好象担心我爹会害他一般。曾春琳倒是很会讨好人,还想巴结我呢!可惜我不吃她那一套,一看就跟我那继母的作派似的,看起来温柔贤淑,其实心机深着呢!我奶说了,我这种单纯乖巧的孩子,可不是她们那种人的对手!远着些,更能保平安!”
海礁忍了忍笑,状若无意地道:“要是你觉得跟他们相处不来,就跟你爹说,把人送走好了。他们兄妹在长安有两个亲舅舅呢,哪里用得着你爹这个远房亲戚照顾?”
“我也是这么说的。”涂金宝道,“爹说等过了年就把人送走,送去他们亲舅舅那儿。不是城里这一个,是山边住的那一个。那个舅舅早就跟我爹说好了的,如今正在收拾屋子呢,还说要给他们安排教书的先生,省得他们成天闲着没事,胡思乱想。”
海礁得了想要的情报,便笑着对涂金宝说:“说起读书,你要是真的担心进了卫学后会受苦,不如到长安后卫卫学去,好歹还有我与你作伴。我们那儿先生们都很讲道理,也能学到有用的东西,同学们都不难相处。只要你不争前头那几名,日子还是挺好过的。”
“真的?!”涂金宝有些心动。他觉得以自己如今的境况,能在卫学里顺利立稳脚跟就很不容易了,他父亲大概也不指望他能争什么领先的名次。若真象海礁说的那样,在长安后卫卫学里既有相熟的小伙伴,先生教习们又不会太严厉,还有机会认识新朋友,那自然再好不过。
只是他还有些犹豫:“长安后卫卫学难考么?几时开学?我如今还腾不出手来。虽然我爹总是把我扣在家里,让我跟着亲兵们学武,但我心里还惦记着阚哥那头,想要送他一程。”
海礁挑了挑眉:“阚百户的处罚下来了?”
涂金宝点头。涂荣亲自过问,阚金宝的处罚自然很快就下来了。
幸运的是,没有被革出西北边军;不幸的是,他不能再留在长安了。
阚金宝失去了世袭的百户,被贬往高台所任一个小小的小旗。若是将来立了功,还有希望重新升上来。若没有功劳,这辈子可能就要一直待在当地了。
涂金宝一听说消息,就想要去寻父亲求情,但涂荣告诉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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