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嘉树与后者相见,也只能顶着“外甥”的名头,母子俩是不可能相认的。若是叫孙家人盯上了,还容易有危险。还不如等到京中尘埃落定了,许贤妃成了许太后,孙家再怎么想在暗中搞事,也不敢对许太后的亲眷下死手,那时候再往京城去,便可太平无事了,连科举前程都有了保障,不会再有人阻碍他的前程。
海礁对海棠道:“眼下小金进京,弊大于利,还不如耐心一点,多等些时候。我进京后会替他打探好情况,若是孙家想要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便立刻来信通知,叫他做好防备。反正孙家不知道我这个人,不会防备我,而我却知道孙家许多机密,想要打探消息,再容易不过了。”
海棠忙正色道:“哥哥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你如今不是锦衣卫的人,只是一个寻常武举人罢了,就算有陶阁老撑腰,也得占理才行。若是平白无故,孙家人跑来为难你,陶阁老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可你要是自个儿跑去探查孙家的秘密,被人抓了现行,陶阁老也没法替你说话。你经历过的两辈子,孙家都能风光几十年,又岂是易与之辈?哥哥可不能因为自己知道些机密,就觉得自己本事大涨,孙家没人能奈何得了你了。你这辈子有大好前程,爷爷阿奶和我也都在家里等着你的好消息呢,你可不能做傻事,在阴沟里翻了船,葬送了自己的前程与性命。那才不值当呢!”
海礁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是哥哥糊涂了,小妹放心,我一定不会犯蠢!”
海棠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嘱他,直到海礁举手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轻涉险地,主动探查孙家的秘密,她才闭了嘴。
吃过饭后,海棠就往镇国公府递了帖子,次日依约前去探望生病的吴琼。
吴琼看起来情况还好,只是面色苍白些,有些无精打采的,不过海棠来探病,她还是挺高兴的,笑着说:“难为你特地来一趟,其实我真的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有些小风寒罢了。吃了药,已经没事了。”
海棠并不相信她的话,只转头去看周雪君。周雪君叹了口气:“其实就是心病。她本来吃了药,已经好了,听说她堂兄进不了国子监,伤心得哭了一晚,病情又有了反复。大夫都说了,要她万事放宽心呢。她嘴上说好,其实心里还是过不去。”
海棠挑挑眉,正色对吴琼道:“你心里其实就是想要在自个儿家里住些时日吧?为什么不直接对镇国公府的长辈们明说呢?你哥哥年纪放在这里,就算是考不上举人功名,也去不了国子监,也该考虑娶媳妇了。他是吴家的子嗣,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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