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随意将海妹妹许配给旁人,这种做法也太过分了!若不是海家人,若不是海妹妹,他早就死了不止一回!哪怕是为了感激海家的恩情,也不能用这种恶心人的方式去对待他们!
金嘉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认真上了一堂武术课,学习了如何用匕首近身攻击对自己不利的敌人,连带如何防止被敌人夺走武器,乃至于在攻击过程中避免误伤自己的窍门,也都学了。
等到太阳偏西,他才回到了家里。
这时候,麻尚仪已经从外头回来了,正在自己屋里歇息。金嘉树没有回屋换衣裳,便直接敲响了麻尚仪的房门,等春雨打开门,走进去后直接开口道:“春雨出去,我有话要对尚仪说。”
春雨面露惊讶,回头看了看麻尚仪。后者从炕上坐直了身体,点头道:“你出去吧。”
春雨行了一礼,退出屋外,还把门关上了。但她并没有走远,而是留在了院子里。
金嘉树就这么站在屋子中间,对麻尚仪开门见山:“嬷嬷为何又去向海奶奶进言,干涉海妹妹的婚事了?我原以为嬷嬷有几分喜欢海妹妹这个晚辈,没想到你竟然连人选都没打听清楚,就要怂恿海奶奶把孙女许出去。幸好海奶奶拿得定主意,不曾听嬷嬷的谗言。我已经向嬷嬷说过自己的想法,嬷嬷也明知道我对海妹妹有意,为何还要故意坏我姻缘?!”
麻尚仪面露倦色,叹了口气:“我难道还能故意害了海棠不成?!她祖孙二人好歹也是我老姐妹的后辈,又一向对我亲近,我只有盼着她们好的!可许娘娘早就替你看好了婚事,你不肯听,还想要求娶海棠,万一许娘娘因此生气,她自不会对你做什么,却未必不会迁怒海家人。到时候你让海棠怎么办?!你若是为了她着想,就不该这般直白急切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好歹你得先进了京,讨得了许娘娘欢心,让她开金口,愿意让你自择婚配了再说。否则,吃亏的只有无权无势的海家,那他们也太冤枉了些!”
金嘉树冷笑:“如此说来,嬷嬷竟然还是好意?可海家虽无权无势,却能在我危难时救我性命,护我周全,能在孙家派人来杀我时,救下我性命。所有的这些,原来在娘娘眼中都不算什么。娘娘只是我的姨母罢了,我的恩人,自然不与娘娘相干。我欠下的恩情,也该是我去想着该如何回报的,娘娘不需要放在心上。若是我有哪里让娘娘不满意了,娘娘随便就能迁怒到我的恩人头上,想怎么折腾他们,就怎么折腾他们,否则又如何能让我心里知道痛,懂得畏惧,再也不敢违逆她的命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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