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强度显然比海棠的更高,每天把他折腾得不轻,好几回海棠都看到他脸上有青肿了,走路也不大稳当。马氏为此还送了他好几瓶的药油药酒,都是海定诚、海长安或海礁从前练武时用过的,海棠也亲自体验过,药效绝佳。有了这些药油药酒,再加上麻尚仪让卢婶每日都给金嘉树熬补身体的药膳,他才扛了过来,也渐渐适应了这等强度的武术训练。
在这样辛苦的日子里,金嘉树也没忘到海家来串门,麻尚仪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她还是盼着金嘉树能听从许贤妃的安排,迎娶张家姑娘的,可金嘉树先前的说法又不是没有道理,万一这门婚事令皇上不悦,那还是别结的好,结了不但对金嘉树前程不利,连张家也不会得什么好处。
可这种事,如果皇上不明言,谁知道作不作得准呢?
麻尚仪心中纠结,想着若是金嘉树真的要回京,自己定要陪他走一趟,到时候当面向太后娘娘与许娘娘禀明,也请两位娘娘好生考虑,是不是一定要让金嘉树与张家定亲?
想到两位娘娘有可能会改主意,麻尚仪犹豫再三后,便又借口串门闲聊,到海家来找马氏聊天,话里话外地试探她对孙女亲事的看法。
麻尚仪从前就没少跟马氏讨论海棠的婚配,因此马氏并不意外她会旧事重提,便也实话告诉她:“如今说啥都做不得准,额们家是要回直隶去的。若是不能在老家给孩子说亲,那至少也要在京里找,不能将棠棠一个人丢在长安了。否则周家那么多好后生,谢表弟也认得不少长安的读书人,那些人的儿孙里头也有青年才俊,额早就给孩子相看了,又怎会拖到这会子?其实跟额们家相熟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额们夫妻的意思,谁也不会上门来提亲。先前还有人说,从前认识的几个吴门故生,家里都有出色的孩儿,年纪品貌都与棠棠相配,说愿做媒。额想着,总要见到人,看仔细了,才能放心把孩子交出去,因此打算进京之后再说。”
马氏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虽说麻尚仪前后两次想给海棠做媒,事情都没有下文,但她真的是一片好意,只是海家出于自己的考量,拒绝了她的好意而已。
但麻尚仪今天听了马氏的回答,却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你说得有道理,孩子的婚事关系到她一辈子,绝不能轻率定下!你们慢慢挑,慢慢看,若是觉得哪家的孩子好了,还能告诉我一声,我替你们打听去。我在京城认得不少人,总能知道些外人不知道的机密之事,也省得你们糊里糊涂被别人哄了,将鱼目视作珍珠,误了孩子的终身。”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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