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另开一处出入的门。
这位妻舅早几年就去世了,其家人也回了老家,因此那处大跨院早就归房主的长子所有。如今宅子一卖,自然是两个宅子一并卖出去。房主人本来还想着,若是迟迟无人来买,就弄些砖土将通向大跨院的门洞给封了,将一座大宅分成一个两进的宅子和一个一进的单院,分别朝外卖。只是这么一来,价钱就开不了多高了。他才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海长安与海礁去看了宅子,却觉得这样的格局也不是坏事。那西面的大跨院,正适合海长安一家搬进去,既能与海家其他人互相连通往来,又能有相对独立的生活空间,比起如今他在海家占据二进院,海家人整天都要从他屋子前走过,才能进入正院,要强得多了。
海礁也觉得这宅子不错,问了价钱后,觉得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银子足够支付。况且房主人还留下了大部分的家具,而家具又几乎都有七八成新,全是五年前翻修宅子时重新订做的,除去一些不大合海家人喜好的需要更换以外,剩下的全都能留用,给他们叔侄省了许多事。因此叔侄俩商量了一番之后,立刻就与那房主人签订了契约,三日内便还成了交割,还去官府上了档。
本来海礁还跟二叔海长安商量,打算将宅子的地契一分为二,两进院那头记在自己名下,一进的大跨院则另立地契,归二叔所有,但海长安却拒绝了,坚持要把整座宅子都记在海礁名下。
他心里对常家人依然有极深的戒备心,生怕自己一旦有个好歹,常家人便会仗着血缘强占房产,给义父母一家带来麻烦。本来这宅子就是用海家的银子买下的,他怎么能让海家人承受风险呢?
海礁在信里把这事儿告诉了祖父母,还让他们多劝劝二叔。大不了,就把房契记在小堂弟小石头名下,否则自家住的宅子都不能记在主人家名下,算怎么回事呢?他不认为常家人会贪图这么一个小小的一进院,但名下有宅子,二叔一家也能住得更安心。好歹海长安也是旗手卫的百户了,总不能做个身无恒产的破落户吧?若是叫他的同僚知晓,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闲话来呢!
马氏听到这里,忙对胡氏道:“这就是长安的不对了。家里买的宅子,他也是有份的,跟额们分得这么清,难不成是不把额们当亲人了?”
胡氏心里其实也想拥有自家的宅子,但她倒是能理解丈夫的顾虑:“娘,您就别管了。二爷刚刚才见过常家人的势利无情,心里多有防备是正常的。等他在京里多待几年,跟常家撇清干系,再不用担心常家人会打他的主意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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