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想跟宫里的贵人有太多接触。若叫人误会他们有攀附之心,那就太糟蹋他们一家对金嘉树的好意了。
海西崖再过几年就要致仕了,不指望在仕途上有什么大发展。而他的孙子也要走武举路线出仕,还有着周家与涂荣将军这两条门路,甚至还能在陶岳陶阁老面前以友人门生晚辈自居。他认为自家的前程已经足够光明,实在没必要再沾外戚的光。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维持与金嘉树友好的关系,象是寻常邻居一般和睦往来,对彼此都有好处。
海西崖没有再继续追问密信的事了,只是嘱咐孙女:“这事儿别拖下去了,只怕金小哥那边也急着想知道京里的消息呢。吃过饭,你就打发人给他送信吧,不要拖到明日。”
海棠连忙应了声。
晚饭结束后,马氏拉着丈夫讨论自家儿孙在京城购置的新宅子去了。买宅子的钱比她原本估计的预算略高一些,海长安与海礁手里只剩下几百两银子,生活没问题,但若想好好布置一番新宅子,就肯定要手紧了。更别说,两人都是刚进京,一个是刚入职,另一个明年还要参加武举,若是考中了,还得谋官,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马氏担心孩子们在京城过得窘迫,想跟丈夫商量一下,是不是该往京城再派两个人,再送些钱过去?
海西崖也认为这件事需得好生筹谋一番,夫妻俩关起门来密议去了。胡氏早早回了二进院,跟儿子小石头说起他父亲的近况。海长安只让侄儿在家书中代自己说明经历,却不曾亲笔写来书信。胡氏心里有些记挂,但还要在儿子面前替丈夫说项,免得孩子对此有什么怨言。
海棠直接嘱咐墩子,去金家给金嘉树捎了信。不一会儿,金嘉树便跟着墩子过来了。
两人在前院客厅里说话。海棠只带了香草过去,后者负责上茶,然后就守在了门边。她弟弟墩子则是候在廊下,预备一会儿金嘉树离开后,负责关门落锁。
海棠把海礁信里的一部分内容告诉了金嘉树,然后便将译好的密信交给了他:“大体上就是这样了。他们在京城买了一座宅子,二叔也顺利入职旗手卫了。我们家的事一切顺利,你那边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哥哥到京城的第三天,刚搬进客栈,就去见那位朴公公了。对方待他还挺和气的,想必是早就知道了他与你的关系。你给许娘娘的信,朴公公立刻就送进宫去了。哥哥第二天再去找他时,他已经不在家中,他收养的那些孩子,都说他是出门办事去了。第三天哥哥再去见他,他就明言信已送到许娘娘手里,过后会派人送回信的,让哥哥不必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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