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待我回了京城就去试一试。不过海妹妹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解决好这件事,绝对不让你操心半分!你只管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海棠挑了挑眉,笑道:“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他们暂且略过了这个话题,又继续谈起了金嘉树在京中的经历。大多数的事,海棠已经从他与哥哥海礁的信里知道了,不过海礁最近的一封来信,比金嘉树出京的日子还要早两年,因此信发出后发生的事,她就不晓得了。虽然只有两三天的功夫,但想必京中还有新闻吧?
比如说……海棠写信劝金嘉树尽快回长安处理他父亲继母兄弟的后事,金嘉树为了让自己的行动显得自然一些,便大肆宣扬着要向孙家父子求问“生母”金许氏遗骨所在地,孙家交代不出来,拿假货搪塞,却被拆穿了,闹得满城风雨。皇帝又对老臣起了怜悯之心,授意许皇贵妃高抬贵手,于是许皇贵妃便把外甥金嘉树打发回长安来了……
这件事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许皇贵妃有可能会被人认为,为了讨好皇帝,便无视长姐的冤屈,欺负外甥,失了厚道。这对她的人设形象可没什么好处。她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又为何要配合皇帝与外甥呢?
金嘉树便告诉海棠:“此事姨母已经想过了,孙家若当真知道我娘遗骨所在,早就说出来了,哪怕是明面上不承认,却在私底下打发人来传话呢!他们家连假货都交出来了,宁可顶着骂名,也不肯与姨母和我把仇怨解开,不象是孙阁老会做的事,恐怕他们是真的不知晓我娘的下落。
“想来当年金家二房的大伯娘诬陷我娘是吴家仆妇,那些孙家私兵不知真假,便把我娘当成真的吴家仆妇处置了。这样的小人物是怎么死的,死后埋在了何处,孙家父子又怎么可能会关心呢?这些年,他们家养的私兵、死士,多有折在外头的,死无对证。估计当年下手杀了我娘的人,也一并折损了。因此孙家无人知道昔日被他们害死的小人物埋骨何处。”
海棠瞥了金嘉树一眼,心知他在自己面前,还要继续坚持“许皇贵妃是他姨母”、“他生母金许氏早就死了”的说法,面上不露半点异样,仿佛真的信了他一般。
金嘉树不觉有异,又继续道:“姨母觉得,既然问孙家父子无用,那继续逼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皇上又有心怜悯老臣,如果我们过于咄咄逼人,兴许反而会让皇上再次偏向孙家,姨母与储君反倒落不得好。眼下储君已经正式册封过了,正是最要紧的时候,万万不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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