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得到母亲的允许,嫁给心上人为妻,因此她只能采取让自己生病的方式,逃避相看。可这么做会对她的身体健康造成损害,不管方氏是否察觉到了女儿的真正用意,都不希望她继续下去了。
方氏一边当面请求二舅母马氏打消为海宝珠相看的念头,一边又授意心腹于妈妈幼蝉私下告知崔婶,海宝珠生病的真相。兴许她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此事,有意向二房的长辈求助?
海礁觉得这个解释的可能性更大,便道:“若是如此,表姑很可能也不知道宝珠的心上人是谁。爷爷阿奶和妹妹到京城之前,表姑说起相看之事,都十分期盼,私下还会寻我打听,我们家认得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家,各家又有哪些适婚的子弟。倘若她知道宝珠心有所属,一定不会瞒着我,还特地托我去帮忙打听消息。这么一来,很可能是因为爷爷阿奶到了京城,相看之事马上就要开始,宝珠心急之下,没沉住气,才叫表姑察觉到了端倪。”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马氏与海棠今日前去探望长房母女,虽是午后出发,但早在上午时就打发人过去打过招呼了。方氏对她们祖孙的到来早有准备,可海宝珠却因为喝了药而沉睡过去,未能起身迎接,这是十分失礼的——即使她需要服药,难道就不能换一个时间,非要在客人即将上门的时候喝药,还睡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客人离开,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只是马氏体恤她是病人,又觉得自家人不必见外,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如果这一切是海宝珠有意为之,那就解释得过去了。她根本不敢与马氏碰面,生怕马氏一见她就提起相看之事,便索性借药遁了。
她今天的做法若是有违平日行事,与她相依为命多年的母亲方氏是不可能毫无察觉的。
正因为察觉到女儿对相看的排斥,方氏今天才会向马氏提出请求,想要推迟相看,等女儿休养好身体再说。
马氏听着孙子孙女的分析,不由得长吁一口气:“宝珠中意的到底是啥人?为何不敢跟额们直说?额们也没打算叫她联姻啥富贵人家,只是盼着她能过得好罢咧,只要是清白人家的正经孩子,不管是贫是富,额们都会答应的,大不了多给宝珠陪送些嫁妆,叫他们小夫妻将来不愁生计。这有啥不能说的咧……”
海棠便问海礁:“哥哥,表姑和宝珠姐姐平日都跟什么人家有往来呀?又或者是……她们在永平府城住着的时候,是否认得什么年轻男子?我觉得,宝珠姐姐年轻貌美,又有你和二叔这样才貌双全的亲戚,亲兄弟宝柱听说也是俊秀孩子,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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