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事,乃是寻常女子做不到的,值得世人敬佩。无知族人只以名节诬其仁孝义举,实在是鼠目寸光,更有忘恩负义之嫌。
许太后亲口训诫海宝柱,要终身谨记嫡母恩义,子子孙孙不可忘却,无论无知族人如何诋毁,他都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事,要终身奉养嫡母,保她晚年无虞,也要友爱长姐,互相扶持。
海宝柱谨领懿旨,还心甘情愿地给许太后磕头谢恩,只觉得自己再也不用担心,会因为想要孝顺嫡母而被族老责备了。
这可是太后的旨意,谁敢违令?!
海礁笑着对海棠道:“出宫路上,宝柱一直在叽叽喳喳,说要奉表姑回老家祭祖,叫全族的人都来瞻仰太皇太后的墨宝与太后的赏赐,省得他们再胡说八道。还说要让宝珠也一并回去,族里规矩,每个女儿出嫁,公中都要出一份嫁妆的。前些年族里那般艰难,表姑也不曾叫出嫁的女孩儿们受委屈,更何况如今族中的产业已经归还了八成,情况比早些年好得多了,宝珠这一份也不能缺了去。他还要将长房祖传的金珠玉饰从族中长辈手里要回来,交给表姑掌管,当中有好些东西,都能给宝珠添妆呢!”
海宝柱大概是过于兴奋了,以至于车厢里的人都觉得他过于呱噪。最后是方氏开口,驳回了他的提议。
回乡没问题,祭祖也是可以的,长住就免了,掌管长房祖产更是不必再提。方氏不打算拒绝海宝柱为长姐添妆,但不想再回到海家族中生活,更不想再沾手长房财物。她在京城过了半年的清净日子,对目前的生活十分满意,不想再做改变。之所以答应回乡祭祖,再见海氏族人,只是想要为自己正名,也免得死去的父母与公婆、亡夫名声受损罢了。
海宝柱有些沮丧,不过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了。嫡母爱住哪儿就住哪儿,想跟谁同住,就跟谁同住,不需要听他的意思。只要嫡母长姐觉得高兴,他怎样都行。反正族人们不能再说嫡母的坏话了,也不能再拦着他孝顺嫡母了,有嫡母在,他也无须再受制于族中长辈,如此皆大欢喜,旁的便都是不重要的旁支末节,不值一提。
海礁说起当时的情形,脸上便不由得露出笑意来:“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宝柱还有这么活泼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小小年纪就成了个学究,终日端着个稳重作派呢。不过这也是好事,表姑的麻烦总算解决了。至于族老们是否真心诚服,背地里也不再说三道四,我们就管不着了。只要他们别当面给表姑添堵,谁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呢?”
海棠听了,也点头道:“是这个理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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