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规矩的事,叫人发现了,那我这辈子就真的赔进去了,实在不值当!”上辈子他虽然过得苦,但好歹也有了熬出头的希望,只是被仇人葬送了而已。这辈子他拥有了那么美好的人生,亲情、爱情、友情、学业、前程……所有的遗憾都被弥补了,他又怎能再让自己的人生葬送在仇人手中?!
那种人生来便是坏种,就算没了靠山,也不会停止做坏事的。他总有抓到对方把柄的一日,何必心急?何需心急?!
海礁再深吸几口气,觉得自己的脑子彻底冷静下来了,方才道:“这仇人既然早早就与孙家人有勾结,说不定他眼下就已经跟孙家人纠缠不清了,只是世人未曾留意罢了。我会想办法打听打听的。只要他真的做过不该做的事,等到他岳家倒台,我便告他一状,包管他跟着他岳家一道倒霉!孙派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与新君和许太后有仇。我就不信,新君和许太后知道他心里藏奸,还能放过他!”
到时候,朝中的大臣只会以为此人是受岳家牵连的,根本不会想到海礁头上去。
海棠见海礁不再冲动,心里也安心了许多。她想了想,才道:“我方才给金大哥写了一封信,他若是不在家,可能要明后天才会有回音。等他那边有回信来,我再问他宫里对那侍郎府的真实态度。若是宫里也嫌侍郎府不老实了,哥哥你收集到证据,只需要往上一送,后面的事就不必你再操心了。”
海礁点点头,随即又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会给小金写信?”金嘉树这回进京后,与他们兄妹的通信就停下来了。有事他会直接上门询问,不需要海棠再写信去告知。眼下快过年了,小妹海棠明知道金嘉树很可能会进宫,无缘无故写信给他做什么?
他又问:“你打发了谁去送信?”
海棠咳了一声:“就是你吩咐来帮家里跑腿的那几个少年。哥哥不是说过,他们嘴挺紧,我可以放心吩咐他们去办私事吗?”
海礁无言地看着小妹。他说的让那些少年去办的“私事”,其实是指小妹想要采买文房衣料之类的小物件,找熟悉京城的本地跑腿,比派家里的仆从强。他可没想过让他们给小妹和未来妹夫递情书呀!虽然他相信那些跑腿少年不会乱说话,可这种事叫外人知道了,总归是会让人满心不自在的……
海棠冲着哥哥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说:“我也没在信里说什么,就是陆爷爷如今心情不大好,我通知金大哥一声,让金大哥找些事来分散陆爷爷的注意力,免得他老人家在家太过清闲,老爱胡思乱想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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