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礁这时候终于想通了整件事。
是了!张迎凤定是听说了康王府有意做西北葡萄酒、玻璃器等“土产”的生意,知道这是一份稳赚不赔又利润丰厚的产业,便不想错过。她拿出自己的嫁妆银子,做出倾家荡产为小姑备嫁妆的架势,自然就能让丈夫吴珂感动不已,从此对她更敬爱三分。等到吴珂得康王分润那西北“土产”的生意时,她就有机会从中分一杯羹了!
就算那一杯羹占比不大,也是稳当丰厚的收入。用不了多久,她为小姑的嫁妆花出去的钱就能全数还回来了,之后便是纯赚。
即使吴珂最终没把这门生意的利润分给她,也不会白白花了她的钱不还,怎么也会把债给清了的。
而为小姑的嫁妆花嫁妆银子,小姑吴琼也会念及她这个嫂嫂的恩情,日后做了康王妃,定会与她亲近交好,多加关照,有什么好处都不会忘了她。
如此说来,张迎凤这笔嫁妆钱,花得再值得不过了!她怎么都不可能吃亏的!
海礁想明白之后,不由得叹道:“我虽然猜到张氏定然有所图谋,但真没想到她会算计得如此深。吴珂比我还不如,至今还觉得张氏是位世间难得的贤妻,恨不得倾尽所有地回报她呢!”说着他又忍不住发愁,“我该如何提醒他呢?虽说我只是个外人,疏不间亲,但看到他被妻子如此玩弄于鼓掌之上,我心里实在有些不落忍。”
海棠便笑道:“哥哥何必为此发愁?张迎凤这般算计,又能如何?她对吴珂吴琼兄妹俩造成伤害了吗?”
海礁想想,又觉得吴家兄妹目前确实没受到什么伤害,吴珂自以为婚姻幸福,娶得贤妻,吴琼的嫁妆更加丰厚了,都没吃亏。只是照吴珂如今的想法,一旦康王拉他入股新产业,他多半是要算上妻子那份的,那可不是小钱……
海棠却安抚兄长道:“张迎凤拿了这笔钱,也不过是收作私房体己罢了。她本身是承恩伯府的当家主母,主持家中中馈,想要花什么钱,都可从账上支取,还能有什么事必须要花私房钱去办?她只是张家旁支女,与张家嫡支不算和睦,连嫁妆都被克扣了,平日里相处更是经常受气。她不可能把吴家的家产搬回去,便宜了张家的。
“这么一来,她这私房钱,顶多就是自己用用,再拿来养活寡母罢了。可她母亲如今已被接到承恩伯府了,只要她能找到理由将母亲长长久久地留下来,还怕无法给母亲提供富足的生活吗?所以啊,她那体己银子,估计也就是压箱底,以防万一罢了,将来兴许会花在她自己、她母亲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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