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道,不过听到她回绝入寺的要求之时,还有些面露不悦。
这不悦之感,更多数是觉得遗憾颇多,这样的好苗子,竟不能成为她们广福庵的弟子,属实惋惜了啊……
不过在听到余晚答得干脆,承诺愿意奉献出传承之时,这一点倒是让元思有些诧异,这丫头果然通透啊。
若是平日里,她是断然不会这般要求的,毕竟这属于个人修法的秘辛,她提出来就已经有种逾越之嫌了,可余晚竟答应的这般干脆,不由让元思高看一分。
余晚若是知晓元思法师这想法,准是无语腹诽:……您可别多心,得亏是佛法传承,而不是道法传承,不然您老看我还干脆不干脆?!
事已至此,元思也就没什么可多说的了,于是对着余晚道:
“既如此,那就这样吧,望你赛场上多加小心,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修养吧。”
得了元思的撒口,余晚借坡下驴,行礼道:
“是,晚辈告辞。”
“嗯。去吧。”
二人话别,元思袖手一挥,卍字隔绝结界瞬间消失,余晚后退了两步随即转身出了正堂,奔着她和妙弗居住的屋舍内走去。
回到屋里妙弗从静坐中醒来,看向余晚道:
“师尊找你所为何事?”
余晚也不隐瞒,便将元思对她提出的两件事说与妙弗听,妙弗听完不由好奇道:
“其实可以的话,你完全可以入我寺的,唐婆寻了这么多年都不得回去,难不成你也要步她后尘?心思全都放在寻找回去的路上了,修为不得寸进不说,如今身子也被拖垮了。”
今个这群架打下来,余晚都还没有个放松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所以她进了屋便踢掉鞋子,直接躺在床上,一边听着妙弗所说的话。
她不由无奈摇了摇头道:
“哎,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那里有我在乎的人,哪怕百年时间我都是怕错过,所以寻找回去的路,我必定是要尽快实行的,根本不可能入任何寺庙。
况且我已经是有宗门的人了,还是道修,怎可能改道修佛?”
妙弗见此,也知余晚一但下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得安慰打趣道:
“既如此,你先把眼下难关过了吧,三日后的比试,可莫要输了,我可是要赢的。”
余晚一直平躺在床上,听到妙弗还有力气开玩笑,只得一手手肘抵着床,手掌支起她的脑袋,将她上半个身子斜斜拖起,侧身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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