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说,这是世界末日吗?”贲晟晟问,“连着几天,不仰城都是沙尘漫天,还有下雹子下雪的,这可是空前的异象阿。”他虽然这样问说着,但是并不惊讶。
“你可比我明白,我是看不透的。我反倒想问问你,”贲潜看着儿子,从小就搞不懂他的心思,“从小看着你,就有自己的心思,长大我愈发管不了你了。”
“父亲如此说,儿子惶恐,”贲晟晟说,“儿子看这各国的异象,并不是自然的气象变更,倒像是某个规律被打破,出了故障似的。”
“你这么说,却像是故障。”贲潜看着贲晟晟的工作桌上摆着一个层层嵌套的环状物,问:“这是何物?”
“这是闲来无事,做的一个模型。”贲晟晟说:“还没成功,有些变量漏掉了。”
贲潜心下惊异。
长生戏楼的后厨,正在商议分配往后的用粮,春娘心不在焉。
“屋外有个人,快冻死了。”在外围走神的豹儿说,他看见后厨外的小院门内,有个人在哪里蹲着。一群人在他的吵嚷下,都伸头去看。只春娘没动,她早知蹲着的人是何来,她眼神冷漠的向下睨着。何来这么死缠着春娘,果然是有道理的,春娘的睫毛很长、下巴天生的尖细、锁骨又分明,这天气冻得人要死,只她还穿着开襟红袄,露着锁骨,发丝一缕一缕的飘垂下来,自是有一番魅惑。这后厨里,成日里,没几个不多瞄她两眼的。
这群人一看那人的模样,只道是那个缠着春娘的人了,都开始笑着打趣。
叶兴也远远瞧着,心下想着阿京当时在昭星馆外头救下何来的情景。若是这何来死了,阿京知道了,也难免会伤心一番。于是,叶兴走去处,提将那人进了后厨。春娘看见本想阻止,见拉扯何来的是叶兴这个俊俏的跑堂,就笑靥如画,眼里心里哪还有什么何来?满眼的小叶。
春娘见叶兴,又是温汤给何来喝、又是换下何来冻住的衣衫、换上温暖干燥的棉衣,就对叶兴嘱意,一时间竟忘了去厌烦何来、忘了赶将他出去。
风沙国是一个农业国,此番各国出现大异象,风沙国也没能幸免。拉河泛滥,民不聊生,风沙国都城——皲丘城的雅蓝神庙,都被泛滥的拉河淹没了。大量的草场被淹没,马场的存草也不够吃的,本就金贵的马匹,数量又骤减。
雅蓝神庙的祭司们,举行盛大的拉河祭礼,都向他们的天神空神和地神土神发愿,祈求停止河水泛滥,然而泛滥的情况愈演愈烈。
龙眼一直随着女贵胄住在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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