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阑聪说。
“说的你不是一样的。”“你不也是?”阑鳄、阑戴第一次达成共识,异口同声的说他。
“这些天各国的大异象出来之后,你们没些什么想法吗?”阑聪说,“真是枉为御天台的官儿啊!只拿俸禄不办事的东西。”阑聪轻巧巧地说。
“哟!这位大官爷,您有什么高见啊?”阑鳄打趣道。
“哪里有什么高见,这里的门道,普通人都能看出来。”阑聪说,“可别跟我说你们两个没看出来。”
“你说说看。”阑戴说,“反正我是真没看出来。”
“你们不觉得?这些异象,并非是什么天灾人祸吗?”阑聪说,“我倒是觉得,这是几个本源力量之间,发生了错乱。……很有可能,我们这个世界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个样子。”
“他还没睡醒。”阑戴说。
“嗯,是在说梦话。”阑鳄打趣附和。
珑庭的幽存殿,已经被忙碌的人们遗忘了,有两日无人送饭菜来了。那两个打碎餐盘的小宫女,饿得有气无力。幽存殿内,本身就寥寥数人,现下,那些管事的都被抽调去了珑庭各位主子的宫殿,整个珑庭,人手正短,这里荒无人烟,关的又是些犯了错的宫女嫔子,哪里有人上心?
两个宫女,一个名为阿宁,一个名为阿芳。饥饿侵蚀了她们的意志力,此刻,又听见隔壁的几间屋子有人在嚎叫,呼喊人救命,声音也是不同,此起彼伏。
阿宁是个有脑子的,她知道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所以安静地不喊不闹,保存体力。阿芳年纪小些,心性也不稳,就有些哭腔:“阿宁姐姐,我们是不是要死了?我好饿呀,这里这么破败,又有这么多风沙,一点儿水也没有,我们会被锁死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你别自己吓自己。”阿宁说。
她们正在交谈,阿宁耳朵尖,听见了门外有响动。正在看时,只见一个黑影划过,门锁开了,门被外面的风沙呼啦一下子推开,阿宁眼尖的发现门上被什么利物划了一道口子,连同那门上的长长的铜锁,一并齐齐切开。
几乎是同时,所有的房屋的门锁都被切开了,而那黑影丝毫不现踪影。那些人全部跑了出来,只有一二间房门里的老宫女因为上了年纪,过于虚弱,加上饿了两日,又见了风沙,故死在了房中,阿宁她们看见的时候,尸体已经僵了。
华夫人打开前些日子自己闲时勾画的地图,她在凤华城的四周画了一个圈,心想,除了依云馆和申榭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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