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从流民营穿过,重新回到苏州城内。
林重寒告诉他,为了不传染给林世镜,所以住在城门口附近的驿站内。
听到这话,林一舟皱皱眉,但还是没说话。
他忽然问起一事:“你的功夫,是谁教的?”
每次只要林一舟肃着脸的时候,林重寒总有些莫名地发怵。
因为生母的早逝,再加上各种原因,林家其实和别的家庭很不一样。
在林重寒心里,自己的父亲其实不太像父亲,反而更像溺爱子女的爷爷,二哥林世镜对她而言,有一种诡异的类似“母亲”的存在。
而大哥林一舟,在林重寒看来,也就约等于她的父亲,因此她不怎么怕林世镜,却有些害怕林一舟。
“之前我在灾民营时遇到危险,”她三两下把之前的事解释清楚,“……在知道他身份后,我就想着反正他已经暴露,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教我一下。”
听完前因后果的林一舟:……
“那连二在哪,”林一舟却没被这三言两语打发,“我要见见他。”
林重寒只好让人去叫连二。
二人见面后,径直去了屋内,并且把门关的死紧,不准林重寒探听。
大约过了半柱香,两个人才重新从屋里出来。
“以后,你可以继续跟着他学功夫。”
林一舟言简意赅,竟是没反对这桩事。
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的林重寒左边看看连二,右边再看看林一舟,有些狐疑地皱眉,总觉得他们俩似乎有事情在瞒着自己。
正在她陷入沉思时,林一舟却走到她面前,说:“我这一路剿匪,几乎没有看到流民。”
“那不挺好的,说明各地都控制住了……”下意识的话说到一半,林重寒却猛然抬头,“哥哥的意思是,一路都没有见到流民?”
林一舟点头。
他说:“一个都没有。”
这听起来是一桩好事,代表各地官府控制住了自己管辖范围内的灾民,但往深处想却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大梁的版图不小,今年遭灾的地方同样不少。
哪怕官员们再厉害,总不可能每个地方都管的面面俱到,只有部分百姓流离失所,已经能算是顶好的事了。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外面没有一个流民,并不是件好事。
*
一天夜里
月亮孤零零地挂在天边,惨淡的月光照映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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