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大范围的放权,也容易滋生问题。
最大的变数是人心!
可阎月清敢把众星放心地交给唐导,自然也敢试试把星越交给周绝。
两人是一类的人,即便看错了,她同样有办法收回星越的一切。
适当的放权,是谋略的一种。
无论是姜老师还是系统,都在这一课上教会了她许多。
现在用起来相当顺手!!!
这不,周绝眼泪都快包不住了!
幸好,门被敲了两声。
周绝连忙忍住泪花:“一定是欧总带着薛弋来了。”
说着就要去开门。
阎月清道:“周总坐坐吧,以后这些事都由你管,我不过是打个样罢了。”
月总要我旁听!
月总要给我举个例子!!
周绝满腹狂喜,开了门后,小跑着回来坐下。
就跟刚刚交了满分答卷的小朋友一样,坐的笔直,等着听老师的夸赞。
欧阳龙和薛弋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先前在地下车库,灯光有些昏暗,阎月清没怎么仔细看清楚。
这会儿在会议室里的白炽灯下,她仔细端详了薛弋的模样。
坐在椅子上的他,有种被风吹雨打后的小白花模样,精致的五官被一种快碎了的表情笼着。
白衬衫、蓝色牛仔裤,最简单的搭配,将他那头蓬松的头发衬得相当疏离。
才第一眼,阎月清就可以判定——薛弋的确跟司有年的关系匪浅。
两人都是颇为道系的长相,成日里不识人间烟火,看谁的表情都像是怜悯众生。
可司有年,高高在上,宛如神祗。
薛弋却实打实地被恶魔拽下过地狱!
那股子神祗之气,被岁月和生活折磨的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助易碎的挣扎。
像是神明跌落泥潭,急促地朝你伸出手,又怕自己一身污泥会脏了你的眼睛。
纠结至极的情绪,被生活磨平了的锐气,最终化成小鹿眼角的那一抹通红印记,宛如被折断了双翼。
阎月清越看越满意。
难怪封红对薛弋爱不释手,连着反抗了几次还要设局弄到手呢。
这样的极品别说是出现在酒局里,就算是出现在酒吧里,都能让一干人疯狂咆哮。
“我为什么没钱?!我要有钱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多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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