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戴冰,现在戴冰不在国内,问题不大,他就是想咬,也咬不到我身上来。”刁成双说道。
罗星河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放心了,现在的问题是,陈勃的立场变了,之前他也只是在福相县折腾,打着郭奇正那个案子的旗号,我们也是没办法,再加上历丰民在他背后摇旗呐喊,现在不一样了,他是直接动手了,我问了市纪委的朋友,对李宁贵的抓捕,是按照材料来的,而那材料是陈勃提供给市纪委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搜集了李宁贵很多的证据,也真是心机深沉啊。”
刁成双深深的吸了口烟,又重重的吐出来,指着罗星河说道:“你想想办法,把这个陈勃搞走,要不然就搞掉,不能让他在福相县待着了,要么调到市里来,要么是搞臭他,总之,我现在才发现,这个人的破坏力太大了。”
罗星河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而庄安歌和谭晴这两个人的案子都是自己操作的,而这两个案子恰恰都是和陈勃有关系的。
一旦真的把陈勃惹火了,这背后的事情有多少是经得起推敲的呢?
所以,罗星河很是为难,但是面对刁成双的吩咐,他也只能是先答应下来。
作为一个刚刚从下面到省城工作的市长,刁成双最热衷的就是参加省里各种领导的聚会,尤其是和一些退休的老同志交往的时候,刁成双显得尤为积极和谦虚谨慎。
一些老同志退下来了,但是又不甘在家里看孙子,或者是根本就没这玩意,那干啥,操持一些这样那样的协会是他们最擅长的事情,做做慈善,搞搞钱,反正也退下来了,纪律的约束力也小了很多。
但是搞协会是需要钱的,这钱从哪来,当然是化缘来的最快也最安全,可是找到化缘的对象就是第一步要做的事情。
退下来了,权力不那么耀眼了,所以要想找到那些肯捐钱的有元人,就要找到还在任的这些领导们站台,这样才有可能会找到合适的钱来支撑这些协会的运转。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接近老同志们的好机会,也是编织省城关系网的好机会,刁成双当然不会错过。
晚上,有个老同志搞的书法协会就邀请了他和一些企业家,他是来站台的,企业家是来挨宰的,企业家能出多少血就看这个协会现场来多少领导,来什么级别的领导,根据这个层次来决定是月经式出血,还是一次性大出血,亦或是出点蚊子血。
“成双同志,听说你到省里来工作了,担子不轻啊。”刁成双正在观看台上一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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