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一句却是冲着佟乐乐说的。
董锵锵脸上挂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笑,既不辩解,也不反驳,心里暗想:这个小贺哪儿都好,人也仗义,业务也拿得出手,就是这嘴有些损,不过这点说起来倒是和雷兰亭有几分般配。
“师姐你看我说他他还笑呢,你说他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不对,是恼羞成笑。”贺鸯锦话里有话道。
对贺鸯锦的话,董锵锵还没说什么,佟乐乐却是脸上一红,嗔怪道:“人家女朋友就在旁边,你别在这儿乱说,是你让我来支持你的,我可不是来看他的。”
“呦呦,师姐你今天有点儿不太对啊。”贺鸯锦阴阳怪气道,“对对,你是来支持我的。”
“行啦,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啦,今天过瘾了吧?实现你的所有计划了么?”佟乐乐岔开话题。
“相当过瘾,全都实现了,毫无遗憾。”贺鸯锦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尤其是你落地就来支持我,我特别开心,特别感动,特别特别。”
董锵锵心想:这个小贺今天话有些多啊。
贺鸯锦话音未落,人群中走出两名记者,上来就问她和佟乐乐是不是刚才的古筝演奏者,佟乐乐赶忙替她说是,两名记者立刻摆出采访架势,贺鸯锦刚想拉佟乐乐一起被访,哪知佟乐乐把她往前推了一把后主动向后连退几步,把镜头完全留给她一个人,示意自己不想接受采访。
贺鸯锦见状颇为无奈,只好独自面对。
“你这身行头很有古风啊,在汉诺威从没见你穿过。”董锵锵走到佟乐乐身边。
“战国袍。小贺的(衣服),去年穿着还挺合适,这次回去吃的多运动少,现在都快塞不进去了。”佟乐乐抚着长发,抬眼把视线飘向红色美人鱼,“那是杜蓝吧?她今天这身鱼鳞旗袍很惊艳,全场属她最漂亮。”
“谢谢。你俩都不错。”董锵锵知道佟乐乐一直在操持佟母的事,“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妈妈那边已经出院了么?”
“还在住院,”佟乐乐淡淡说着,脸上并没露出任何忧伤或烦心的表情,“几个月没回来,这边有些事要处理,而且签证快过期了得回来延一下,你呢?回来后还适应么?”
“上课,看书,顺便弄弄这个,”董锵锵抬手指了指远处迎风飘荡的中国周横幅,“进了高学期也没顾得上打工。”
“一样一样来吧,毕竟你现在读书是第一位的,等以后毕业了有的是时间工作。”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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