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董锵锵和端木最近一直在密切关注大众的所有新闻,捕蝉四月份购入的期权里有一批七月底到期在即,不由他不紧张。
“老董,你总算说对一次。”见董锵锵支持自己的观点,赵可主动拿啤酒跟董锵锵碰杯,董锵锵开车,只能喝西瓜汁,赵可撇撇嘴,但也没说什么。
“那我也说两个,”见纪封平并没肯定众人的猜测,郑春花接话道,“多特蒙德工大的学生会在咱们之后也组织了一次中国周,虽然规模比咱们的小些,却一样大受欢迎,现在那边不仅有公立的中国文化学习班教授中国书法、传统中文、还有太极拳,更有提供多元化教学内容的私立班,比咱们走的更远。”说到这儿时郑春花把脸转向董锵锵,诚恳道,“那边的中国周也请贺鸯锦、王蜀楠、冯冲和我了,他们本来也想请你,但你去汉堡了。”
董锵锵微笑颔首,示意自己并不介意朋友们都大放光彩。
“这不能算新闻吧?”顾欣否定完又追问道,“那第二个呢?”
“咱们中国周第一天演讲时来的那个特里尔的议员你们都还有印象么?”
“就那个老揪着负面新闻不放,一提问就没憋好屁的议员么?”赵可没好气地不屑道,“忘了谁也忘不了他。”
“我觉得他还行,至少比那个女记者友好。”董锵锵回忆道。
“都是一丘之貉罢了。”赵可不甘心地评价道。
“我也是刚才在餐馆里碰到记者朋友才知道,上个月他也给国内捐了呼吸机,一下还捐了五台,没想到吧?”
“不能吧,他这种人能捐呼吸机?”纪封平、赵可和顾欣异口同声地质疑道。
“你那朋友是不是搞错了?”方爽也怀疑。
郑春花摇摇头:“没搞错,他确实捐了,只能说人不可貌相。”
“捐了又怎么样?上个月非典都结束了,谁还需要他的呼吸机?要捐干嘛不五月份捐?干嘛不中国周上捐?依我看就是别有用心,蹭公益热度罢了。”赵可愤愤不平道,“就是沽名钓誉之徒,博些虚名而已,政客嘛,很正常。”
“上个月非典还没结束呢,只是控制住了。”顾欣小声纠正道。
赵可被顾欣抓着言语上的漏洞,又无法辩驳,只好白了她一眼,把盘子里最后几块排骨一股脑地扒拉到自己的盘子里。
“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方爽幽幽念完后用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你们说他这算好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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