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芳站起身,不再看路易斯,边向外走边吩咐道:“按合同付给路易斯先生违约金,金额记在张英飞的名下。”
“是。”会计马上打开合同,快速地查找起对方账户和金额信息。
看着张英芳的背影,路易斯的嘴角隐隐现出得意的笑容。
今天是5月的最后一天。
按惯例,香水店之前都是每月28号或29号发当月工资,也就是说,几天前店里就该把5月份的工资发给陆苇了。
对方没按时发工资,陆苇开始以为只是晚两天,并没很在意。但眼看就要6月了对方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陆苇心里也开始着急起来,就在准备考试的间隙中给香水店打电话,想问问工资是什么情况。
但不知怎么搞的,即使在正常的上班时间,香水店的座机也一直没人接。
虽然这种工的钱每个月不到400马克,付了房租、保险和生活费后就寥寥无几,但蚊子也是肉,有总比没有强。更何况陆苇刚给家里汇了1000马克,手里没什么余钱了,早点拿到钱心里多少更踏实些。
陆苇打了几个电话却没有任何收获,趁着下午出来买明天火车票的功夫,她跑到香水店打算直接问问店长到底什么时候能发工资。
到了香水店,她才发现店长并不在店里,同时店里还多了几个陌生女孩的面孔。
陆苇看到角落里有个相熟的德国女生安妮正在往货架上摆化妆品的包装盒,于是悄悄凑了上去。
“嘿,安妮,”陆苇装作一副偶然遇见的样子,“好久不见呀。”
“嘿,苇,”安妮骤然看见陆苇,一副惊讶的表情,“你还在德国?”
“啊?”陆苇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么问?”
“莎洛特说你回国了,所以不在这里干了。”莎洛特就是香水店女店长的名字。
“我当然在德国。我还在大学读研究生呢呀。”陆苇不知道店长为什么会说自己回国,心里有些诧异。
安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毕业了呢,羡慕了半天。你知道吗?我最近刚升到高级阶段,我们教授每次上完课都留一大堆作业,而且他还是巴伐利亚人,那个口音实在是太难懂了,我每次都很抓狂,哎……”
“都一样,我现在不光有一堆课,还有写不完的论文,参加不完的研讨课。要不是实在忙不过来,我就把这个月坚持做完了。”陆苇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态,眉头也皱了起来。
安妮露出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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