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俩有点儿什么。”
“你不怕野猪却怕她?”老白歪着头感慨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老话说的真好,世间一物降一物。”
董锵锵转头瞅了眼仍在远处交头接耳说悄悄话的佟乐乐和华菱,一语双关:“你知道的,她是那种爱憎分明的人。”
“你说的是云哥还是华菱?”老白摆出一副要挑事儿的架势,“要是华菱那我得告诉她,说你在她背后说她坏话。”
见老白心情不错,董锵锵奇道:“上次在慕尼黑你还说要再想想,现在是想明白了还是打算投降了?”
“不就是两眼一抹黑地携手走进爱情的坟墓吗?我会怕吗?”老白忽然停下手中的刀,若有所思地盯着案板上切好的白菜丁,“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明白了,谁是刀谁是白菜不重要。”
“你这话听着有怨气啊。”董锵锵调侃道,“好像很不甘心。”
老白不再言语,手里的刀起落得更快了。
切好的堆的跟个小山包似的白菜被老白一股脑地放入了肉馅、鸡蛋、鸡精和其他调料,然后顺时针匀速搅拌起来。
董锵锵正盯着他的动作出神,佟乐乐拿着他的手机从厨房外走了进来,把手机交到他的手上:“它在车里响了一会儿。”
董锵锵接过手机:“您好?”
“请问是董锵锵么?”对面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德语男声。
“我是。您哪位?”
“我是汉诺威警察局的文森特警官,请问您现在人在哪里?”
“汉诺威音乐学院学生宿舍2号楼的公共厨房。”
“请不要离开,我们会在20分钟内到达您说的地址。”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董锵锵隐约猜到警察可能是因为雷兰亭的事找的他,但他并不确定。
“请您不要离开,我们马上就到。”警察重复了一句便利索地挂了电话。
董锵锵和老白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不好的预感。
众人聚在一起包饺子,佟乐乐和老白的饺子都包得非常好看,好像大锭的金元宝。
董锵锵心里有事,连着包坏了几个饺子,不是馅儿多了撑破了皮,就是馅少了变成了馄饨。老白嘲笑他浪费粮食,发配他去守着锅下饺子。
他小心翼翼地把饺子沿着锅边丢入滚沸的水中,看着饺子在锅里沉沉浮浮,忍不住发起了呆。
水刚翻了两开,老白忽然走到门边用拳头叩了叩门板,冲他使了个颜色,董锵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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