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逗啊?它怎么不干脆叫‘艳遇大街’或‘红灯大街’啊?那多一目了然啊。”
“这里离汉堡港很近,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水手们下了船就直奔这里寻欢作乐,因为是港口,所以街里有很多跟缆绳相关的店铺。水手工作的危险系数很高,而缆绳是保证他们出海安全的一个重要物件,所以很多店铺外都会悬挂缆绳,寓意水手出海太平,翻译成现在的话就是‘高高兴兴出海去,平平安安回家来’,故而叫缆绳大街。”董锵锵解释道,“据说在当时,这就是汉堡的地标,就像自由女神之于纽约,艾佛尔铁塔之于巴黎一样。”
汉堡的地标建筑其实是历史悠久的市政厅,圣保利最多算有资本主义特色的商业区。董锵锵前面的话还比较正经,后面纯属胡说,但面前这帮人貌似也没人去考究他话的真伪,毕竟所有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它现在不是了吗?”程先生插话道,“我看现在这街里的人可不少啊,我去过的很多德国城市一到晚上哪儿都黑黢黢的,就连商业街都是,而且这里比我上次去阿姆斯特丹、鹿特丹和安特卫普什么的人也都多多了。”
“程老可以啊……”梅一非旁边一个胖乎乎的男生坏笑道,“真没看出来您老的体力……哦不,学识这么渊博。”
“今时不同往日,”董锵锵想起自己从报纸上读过的跟汉堡有关的新闻,“听说现在的管理者不喜欢人们把这个地方当做它的名片。”
众人边说边聊边往街里走,而街道两旁的“景观”也渐渐丰富了起来。
董锵锵不得不承认,程先生说的没错,街里的人确实很多,用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来形容也绝不过分,他甚至怀疑这条街现在的人数比他白天在汉诺威的闹市区里见到的人都多。
“哎,哥们儿,这小黑板上写的都是什么啊?”牛同升指着路旁一块四周绕着小彩灯的黑板问董锵锵,“怎么这上面还画了头大象?”
“哦,你说这个?”董锵锵扫了眼黑板就知道对方问题的答案了。这两天他借住在端木租的房子里,所以昨晚指挥端木帮自己查了不少圣保利的资料,“这是这条街里知名度最高、历史最久远的夜总会,据说二战后就有了。”
“那这里有TableDance吗?”牛同升趁其他人不注意,凑近董锵锵小声问道,“贵吗?限时吗?”
“嗯,我看看。”董锵锵故意高声道,“门票20马克一张,啤酒12马克一扎。嗯,不便宜。”董锵锵把价格如实地报给他,却没告诉他“给舞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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